“嗷”李部长狂叫一声,鼻血喷飞,嘴里面地牙齿被撞掉了几颗,还没来得及起身。那人已经再次抓住了他,将死狗一样的李部长贴在墙壁上,刀光闪动,一把匕首刺进了他脑袋边的墙上,李部长甚至能够感受到匕首上的冰冷。
“我想现在你应该搞清楚事实了吧”
“呜呜呜。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被修理的惨兮兮地李部长终于算是弄明白了一件事。此时人家是大爷,不能不低头啊。
“这才像话。其实我只想让你帮一个小忙而已。”
“有什么您尽管说,我一定办到。”李部长满嘴跑风道。
“很简单,送我进绿营监狱”
“什么”李部长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还有人主动要进监狱地,为了进监狱还把自己修理的这么惨我可以满足你啊,满足你,你一早说我绝对把你立马送进去,混蛋,竟敢打我
那人阴阴地盯着李部长,“我知道你心里面在嘀咕什么,可惜事情不是你想地那样简单“那人松开了李部长。
李部长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丑陋而短小的家伙还在外面晾着呢,急忙扒拉着穿衣服。
在李部长穿衣服之际,那人回头对着女子微微一笑:刚才你干吗不走”
“你说你不打女人,我干吗要走”
看着这张冷傲英俊的脸,女子还沉静在刚才看他动手后的惊讶里,站在那里,没有动他到底是什么人明明知道了他的后台,还这样那人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那就请你出去一下,我有一些事情要单独和李部长谈谈。”
女子没想到那人会赶自己离开,对方的目光很是清澈,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裸露出来的胴体,自己可是个光着身子的美女耶。
难道他一点都不动心。
女子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李部长狼狈的样子,还有那满身臃肿的肥膘,女子不经意露出一丝厌恶。
很快,卧室内只剩下李部长和那男子连个人了。穿上衣服的李部长多少感觉自己又有了自尊,底气也足了些。只是牙口疼痛,鼻子不得不用纸塞着,这样看来模样很是滑稽可笑。堂堂部长级别地高官,倒像是一个被人揍扁了的小瘪三。
“好啦,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李部长疼痛地皱着眉头。
那人没有开口,而是将一封信函摆在了他的面前。
李部长摸着牙口,狐疑地看了一下,这才拿起来打开,当看完里面地内容以后,大惊道:“你怎么不早说”
过不多久。李部长拿起电话,“记清楚了,这人叫武堂。你给我安排好了,千万不要出任何事情,要不然我唯你是问”
是是是,放心吧,李部长,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妥的。呵呵电话那头,一个中年男子媚笑着放下了电话如果不是他的那种笑容太委琐其实他看上去很正气可惜啊,世上的衣冠禽兽多了去了
这边李部长回过头,脸上早没了先前的不忿,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敬畏。“你看,凤先生,事情我已经帮你办妥了,您要是一早就拿出那封信函,大家也不至于弄成那样子嘛。”
被称为凤先生的人正是从香港来台湾地凤舞堂。此时他冷冷一笑道:“应该说是你欠揍才对,我让你不要大呼小叫,你偏不听”
“嗯啊,对对对,是我欠揍。您揍得好。揍得对,呵呵”李部长像是个受气包的小媳妇。心中恶狠
狠骂道,去死吧,香港仔,明天就让你进绿营监狱好好享受享受,哼,别他妈瞧不起我们台湾人
次日,台湾绿营监狱。
凤舞堂懒洋洋的靠在监狱地椅子上,歪着脑袋看着眼前年轻的狱警
砰年轻的狱警大概是刚刚实习的吧,重重的一拍桌子:你给我坐好了
切凤舞堂冷冷地瞅了他一眼,“叫你们典狱长过来。”
另一个年纪较大的狱警阻止住冲动的小狱警,老辣道:“什么,就你这德性还想见典狱长他老人家很忙,你只不过是转移过来的一个犯人而已,告诉你,来到了绿营监狱你就别想再威风充老大,这里关着的人比你牛的人多地是,什么帮主,大佬,龙头一抓一大堆,你一个嫩芽仔也想摆威风,我看你是想尝尝我们绿营的杀威棒才对”
凤舞堂瞟他一眼,还是那句话,“叫你们的典狱长过来”妈的,你还挺固执的你到底说不说话管你什犯人,你记得,这里是绿营监狱除了死别想出地去你必须老实回答问题那个老狱警也要疯了
凤舞堂冷哼了一声:“我说了。我要见你们的典狱长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门突然打开了,两个狱警站了起来行礼道:组长好
那个组长走了进来,虎着脸吼道:“太嚣张了,一点都没有把监狱的威严放在眼里,拖出去让他知道知道这里的规矩妈的,我最讨厌这样拽不拉叽地犯人,进了监狱还以为自己是老大”
“你们敢”凤舞堂冷冷地看着两个要上来拉自己的狱警,眼睛中爆射出比刀锋还要锋利地光芒。看到手下居然尴尬害怕的站在那里,那位组长火了:这么嚣张的歹徒,简直混蛋铐牢他先让他尝尝五百杀威棒,再将他扔进黑号子里去敢反抗告他袭警,一枪毙掉
看着这样的人,不是心里有计划,凤舞堂早一脚踹了过去,冰冷道:“我最后说一句,我要见你们的典狱长”
两名狱警气的站了起来要上来打人了那个组长忽然制止住他们,转头向凤舞堂说道:你说什么,你要见典狱长你是
“武堂”
“什么武堂哦,小三子。快,快点叫典狱长过来,就说那个叫武堂的犯人已经押解过来了”组长马上变得慌手慌脚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不问清楚呢,典狱长交代地事情可一定要办妥啊,要不然依照他的个性非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