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倒没躲,只抓住她那双小手,道:“喂,小姑娘,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什么体不体统的,看你年纪不大,没想到跟我父王一样,整天把个体统挂在嘴边上。”
边说着就趁我不备,猛地扯下了我的腰带。
我大惊,裤子“哗”一下全掉到了膝下,那高高支起的帐篷顿时暴露在阳光之下,清晰可见。
我老脸一红,一个劲地咳嗽。
“咦,你裤子里面藏了什么啊”说着就伸出小手抓住我那话儿。
出于心中那龌龊的念头,我丝毫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呵呵,真好玩。你看,它还会长大呢越来越长了。”江纱绫娇笑道。
那话儿被一个如此清纯无敌的美少女握在手中,能不长大么想不长也难啊。
天雷勾动了地火,让我欲罢不能。
“喂,纱纱,你轻点。”她捉得起来越紧,还东扭一下,西扯一把,还真吃不消。
不过要让人看见,那可不得了,我非得被江如水大御八块不可。忙把她拉进假山的一个洞里,这洞看来不小,躲两个人还有空。
“真是个怪怪的东西。”江纱绫为了一探究竟,随我钻进洞。洞中竟有块草垫,看来这小妮子常来这玩啊。
“我想看看,可以么”江纱绫睁着那双美目,勿闪勿闪的,破天荒竟然要征求我的同意,似乎她也隐隐地感到这不是一般的情况。
“嗯,可以,不过你可要轻点,它很容易受伤的。”我点点头,继续诱骗这清纯的美少女。
慢慢地退下内裤,巨蟒终于出洞了。
“啊”,江纱绫惊叫一声,“它,好长,好大啊。”还与自己的手臂比了比,“跟我的手腕差不多粗,有一尺来长呢。”江纱绫惊讶地述说着自己的发现。
她用兰花手指轻轻地碰了碰蛇头,巨蟒立马向她点头致意。
“哈哈,它还热热的呢。”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江纱绫对着巨蟒,勿抓勿捏,勿抱勿握,勿拍勿搓,勿套勿扯花样百出地玩弄着巨蟒,令我饱经战火考验,隐隐想浴血奋战。
几次三番,三番几次,几乎忍不住要将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但这里毕竟不是客栈,这里可是宁王府耶,我可不想被十几万人追在屁股后面,喊杀喊打。
万幸,约一刻钟后,江纱绫终于玩腻了。临末,猛地大力拍了一把巨蟒,说:“好了,我玩过了,收起来吧。”
“唉哟”,痛得我大呼一声,双手抱住下面,她那一下可不轻啊,原本就脆弱无比的东东,哪经得住她那一拍啊。
“怎么了,傻大个”江纱绫一脸无辜。
“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我都说了,让你轻点。”我努力装出一幅痛苦的样子,她那一拍已经彻底激起了腹下的火种,我决定不再饶她。
“你看看,它给你打得红红的,软不下去了,哇,痛死我了。”
“啊,傻大个,真的很痛么你不要吓我”她也急了。
“这还有假,我还会骗你不成,你不会自己看啊。”放开捂住的双手,果然,那东东全身通红,有如一根烧火棒。
“啊,这可怎么办啊要不我回房里拿些金创药来”
我哪里肯如她所愿,急道:“你当它是手啊,受伤了用金创药擦擦就没事了。它可是我的宝啊,全身上最最脆弱的就数它了。”
“那可怎么办啊,你快说啊,有什么办法”江纱绫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看来她也挺善良,对自己所犯的过错,有补救之心。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我故意一顿,停住不说。
“快说啊,什么办法”她急急地催我。
“呃,只要,只要有少女的口水就好办了”
“少女的口水哈,这好办。你等着,我找小绿来。”说着转身就要出洞找小绿去,要让她找着小绿来哪还有戏可唱我急忙拉住她,道:“你叫她来做什么你不也是少女么”
“哦,对呀,我怎么忘了。呵呵”江纱绫不好意思地笑笑。俯下身,对着巨蟒猛吐口水。
“喂,喂,你干嘛呢你。”
她抬起头,道:“傻大个,不是你说用口水可以疗伤的么”
“是啊,可也不能照你这么干啊,你这样子吐,完全没用啊。”最近四处游走,听得翠香楼附近一带常有人谈及“品萧”一词,眼下正是大好机会,哪能轻易放过
“那要怎么做才对呀”她像个乖宝宝般问我。
“呃,要,咳,咳,要,要你用嘴舔,呃,对,舔。”
“哦,是这样么”樱桃小嘴中伸出一条小香舌,浅浅地在上面舔了一下。
“嗯,不对,你得,得用嘴巴含住它。”说实话,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轿第一次。可偏偏还有个啥事不知的小姑娘得靠我指点
“哦,嗯,它好大,我有点怕。”江纱绫怯怯道。
“没事的,能含住它的。不过你注意哦,可别让你的牙齿碰着它了。”
“嗯,含唔住了。”蛇头终于钻进了她小口里,“再怎么做啊”
“嗯,你别动,下面我自己来。”说着缓缓地开始在她嘴里抽动起来
许久许久,一股火热的生命之精华,猛地暴发在她口中,灌得她直呛不已,我忙抽出来,但火山仍在暴发,一股股岩浆洒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头发上,脖子上
五十六向女人发誓
“哇”,江纱绫猛地哭了开来,吓得我的心情从云端猛地掉落地面,忙慌里慌张地一把捂住她的嘴,“唔唔”
“好啦,我的姑奶奶。当心别给人听见了。”我轻声提醒她。
“唔唔”江纱绫挣扎着,拿她那双朦胧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呃,”美人垂泪,我心下不由一软,“可以放开你,但你可别再哭叫了好吗若叫人家听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她点点头,我也撤开了手。
“哼,你就是欺负我了。”江纱绫大叫起来,在我做势要捂她之后,方又低声说:“你个坏蛋,把我的脸都弄得脏死了,还把些怪怪的东西喷到我嘴里去,灌进我胃里,差点没把我给呛死喽。”
确实如此。
乳白色的男人精华挂了她一头一脸,嘴角边还时不时地有些物事,流将出来。
“我不管,你给我弄干净喽。”
我刚想从怀里掏出二妈给准备的手帕来,江纱绫早已不奈烦,抢先一步,拽着我的衣边,就往脸上擦。
“什么嘛,都擦干净了,怎么脸上还有层东西蒙着似的”江纱绫抱怨道,“大坏蛋,从你那坏东西喷出来的是什么啊”
我哪敢说真话,哄他道:“我下面那根东西可是男人的宝啊,你别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