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爷子教训得是,只不过我向来言语无忌,随兴说话贯了,还望姑娘不要见怪。”杨可心不见怪那才怪了,本欲再叱我几句,却给宋刚私底下扯了一把,会意地不再找我麻烦。可心中的气却是怎么消也消不了,只好拿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只怕我现在早已给她杀死不下几百次了。
宋刚复又坐下,却扯了杨可心也坐在一旁,道:“徐小子,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护体神功竟然练至隔空御敌的境界,真是令老夫无比艳羡啊。”
“哪里哪里,小子我不过是机缘巧合而已,哪比得上老爷子踏踏实实苦练数十载的内功深厚啊。”我谦虚道。
“老了老了,这以后的天下还不是你们年轻人的。”
“老爷子老当益壮,哪显一点老气。我若是能活道老爷子这般年纪,还不知有没有您这幅身子骨呢。”
宋刚笑得合不拢嘴说:“想不到你这个小魔头竟如此会说话。”
“淫魔不过是不知实情者加诸在我身上的贬称而已,我徐正气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也不怕人家如何称呼于我。”
宋刚见我如此一说,显然来了兴趣,道:“哦我道这江湖上的传闻必有不可信之处,莫非你真个是给冤枉了的”
“如果依事实来讲,这淫魔之称谓只能算是半真半假”我品下一口酒,人挂个臭臭的名声总觉着不爽,即使如我这般不在乎名声的人也觉有些不妙。
试想一下,人人见了你就指着你的脊梁骨骂,对你又是指指点点,你不觉得怎么样,可你的亲人好友若与你在一起的话,他们会好受么即使不为了自己考虑,也要为亲人们打算打算,所以我下定决心,为我徐正气更名。
“此话怎讲哪里来的半真半假”宋刚显然给我说的糊涂了。杨可心却是哼道:“就会编个谎话来骗老人家。”
宋刚给她说成了个糊涂老人,尴尬的咳嗽几声,不想杨可心这小姑娘丝毫不懂得人情世故,完全不理宋刚,巫自在那里对我冷嘲热讽。
我向来只会哄女人,却不会与女人吵架,而这杨可心人小鬼却大,也不知从哪里听来那么多骂人的话,对着我就是一阵噼里啪啦一阵机关枪扫过来。我来个无言的抵抗,心中下定决心,有朝一日定要将她这张小嘴给操暴了。
我在这里意淫了一会,心情也渐舒坦,举起酒杯与宋刚一饮而尽,两人只顾着吃酒吃菜,不理会杨可心。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十二章羞辱杨可心
且说杨可心骂了一阵,可骂着骂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抬头四下一看,这酒家里的食客们正一个个拿着双铜铃般大的牛眼瞪着她呢。杨可心“呃”地止住了嘴,俏脸“刷”地红了,桃色直泛至脖子上,我看在眼里,笑道:“堂堂辣凤竟会脸红稀奇稀奇。”
杨可心本欲再与我争吵,宋刚不悦了,教训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还没成家就像个泼妇似的怎么跟我家那孙女一幅得性”
杨可心心下也不悦了,可宋刚毕竟是武林前辈,不便顶撞,暗道,你家孙女不也这幅得性么凭什么就要教训我
宋刚在心下暗自把我与杨可心比较了下,两人看上去年岁相差不多,一个沉稳,一个浮燥,一个黑道,一个白道,武功却是天差地别,再想想自家的那些孙子辈们,也没有哪一个有我这般修养本事的。直叹白道后继无人,这武林莫非真的要给黑道占了
我这个人虽然不拘小节,但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自小就开始学习的。一见宋刚低头不语,只顾喝酒,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一定是在想心事。酒桌之上的气氛实在不妙,道:“老先生可是感叹白道后继无人”
宋刚大惊:“你怎知我是这么想的”
我道:“方才我见你看了杨小姑娘一眼,又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显然是拿我与她相比较。自然我方方面面都比她强,武林中又找不出哪个年轻人武功比我高的,老前辈自然会感叹白道无人了。”
宋刚叹道:“莫非白道真的后继无人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观察力如此之强,心思如此之慎密。”
“老前非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总拿我当是黑道中人。可我自己却从不自认是黑道。”
杨可心怒道:“你这个淫魔,调戏泰山派掌门妻女尹清张婷婷,迷奸峨眉派掌门师徒八人,奸淫良家妇女,先杀后奸,无恶不作,你当我们全是聋子嘛”
我听她越说越不对劲,我何曾先奸后杀过辩道:“尹清张婷婷母女与我是一声误会,当时我初出江湖,年轻气盛,也不想辨解;至于峨眉掌门师徒之事,完全是武当弃徒陈道之所为。峨眉门派自掌门以下八人全中了他的淫毒龙涎香,我将之击退,为救八人才舍身饲虎,为她们怯毒疗伤。”
杨可心叱道:“说的到是好听,人家峨眉派怎么说是你将她们奸污了害的人家堂堂一个武林门派竟然封山闭关,不出江湖。”
我道:“人心隔肚皮,我怎么知道灭天心里想些什么许是怪我坏了她的修行,心中挟怒,又明知不是我对手,才放出这个借刀杀人之计也未可知。”
宋刚道:“你可有证据”
我道:“哪有什么证据,龙涎香我又没有,陈道之被我一掌打了个半死,早不知躲到哪里疗伤去了,没个一年半载的休想复原。灭天那老尼姑向来是死要面子的,怎么会出面为我辩解呢”
宋刚在我述说之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双眼,看不出有任何说谎的表情,心下认定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再说了,以我现在的武功,宋刚尚且不是我对手,我又何必骗他呢。
宋刚又说:“那你强奸良家妇女,先奸其人后杀其身一事又是怎么回事”杨可心也帮腔道:“看你这回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摇摇头道:“我没做过。”
杨可心显然不满意:“你到是推得一干二净,死不认账,男子汉贼丈夫敢做不敢当。”
我认真说:“我确实没有做过,何必骗你”
“好,你不认帐我就历数你的罪过”杨可心喝下一口茶,宋刚也早知道这事,不声不响地任她说。
“六月,你在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