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伸展一下手指,昨天的一番折磨,虽然让我痛不欲生,但却驱散了部分肌肉松驰剂的效用,身体开始有了活力的感觉。这给了我强烈的支撑,感觉自己能掌握躯体内那根精神梁柱,有了和外力抵抗的触点,哪怕是图劳也不会再有昨天完如同鱼肉刀俎的感觉。
“我说你怎么知道咋天和你说话的是我我知道你弄清了是怎么回事”女人身高腿长,坐在桌子上细条的双腿竟然能支到地上。由此比例看来她至少有180公分左右,在欧美也算是高个子了。
“昨天什么”我光注意看粉碎机出口下的斗车里冒出的热气,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如果你再不认真回答我的话,我就把你也扔进那粉碎机里,到时侯你就可以仔细欣赏那车斗里碎肉了”女人说话挺狠,这一点还真哼点像redback。“这些人便是从你说出来的地址抓来的,可是他们从没有见过你。或是其它狼群的人。考虑到你们会化装的原因,我们还进行了脸部变形计算机模拟。但没有任何人见过你们你骗了我你怎么识破我的催眠术的”女人的话里的情绪并不是很恼怒,似乎还带有些许兴奋。
“我的女人不抹香水”想了半天,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侯察觉到不对的。因为那时的感觉就和自己回到了家里一模一样,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刚才还差点被烤成热狗,下一秒便软香在怀。仿佛这都是理所当然的。其实我当时破口而出的大部分内容是真的,除了我们并不是在清真寺对面住外。现在想来所以便立刻为自己找了个借口:“也没打唇环”
“我也没有抹香水。你闻到的味道是西非干枯的巫毒迷藤点的烟。是为了让你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这东西比并氟烷还有效。可是加上为了维持心跳平稳而注射的利多卡因也有镇静作用。”女人听完笑了:“没想到我第一次失败竟然是因为唇环”
女人笑完竟然伸手一把揪住下唇的细个的穿钉,手上使劲硬把那东西从肉里扯了出来,血水从下颌破开的肉孔中喷出来老远。
“我便是画家幸会”女人把手沾了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啜净后挑着眉毛看着我伸过手来说道:“棋逢对手这回没白来,等会儿一定会很有乐趣的”
说完,在我在意外中出神的时候,跳下桌子走向楼梯口,等到了拱顶那里时突然回去冲我展颜一笑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的血水:“顺便说一下你吻技不错”
第一百三十四章熬刑1
“画家是女人”既使见多识广如我也被吓到了,能够和屠夫摆在一起的女人该有多变态,听着来就让我有点毛骨悚然。
一天的时间和我关在一起的,凭我一言便被捕来的伊拉克平民已然全部消失了。垃圾车拉了最后一漏斗碎人肉后,整个屋子里的散布的血湿气也开始被吹进来的冷风吹淡些许。
站在冰凉的铁棍上闻着对面打累的家伙们吞云吐雾的呛人味道,听着自已肚子咕咕的叫声,汗水顺着发丝滴落在地面上,铁链连着很粗的麻绳悬吊在滑轮上,麻绳的一端拴住我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拇指。脚根本没有办法着地,只有一根长满尖刺的粮牙棒可以让你站在上面,但谁愿意光着脚板站在针上。每次只要一声“吊”麻绳就被拉起,我整个人就被吊离地面。一开始的脚尖还可以着地,麻绳被固定在钩子上,他们便开始问东问西。肩部被扭断般的剧痛,几种后便能痛得我满头大汗。得不到答案刑讯者就会叫一声一一就像古代的衙役宣布下一道刑罚那样:“扯”。他们便把我悬空吊起,整个身体的重量于是便落到了两个拇指上,调起的高度并不大,如果拼命的绷直身体腿底勉强可以碰到布满铁钢针的铁棍,减轻肩部疼痛的方法便是扎穿自己的脚板。
每当我为这次是扎穿脚板还是吊断胳膊间难以取舍时,这些刑讯者便在一边轻松地坐着抽烟,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通常剧烈的痛苦会让我暂时失去知觉;他们便把我放下来浇上一盆冷水。直到我醒过来再次被吊起。通常吊一次就足以让犯人把所知道的吐露出来,和我关在一起的那些平民最长的撑了四十钟。
刚开始时我以数这些人能撑多长时间来分散脑子对身上痛苦的感知强度。虽然有些残忍但着实有效。等到他们死完了,我便只好使出装休克的办法了。那便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痛苦上,把微小的痛苦放大数倍,人为的引起脑功能暂失引起机能障碍造成休克的样子,这时候对方怕你死掉便会把你放下来,可以让我有时间重整状态去迎接下一轮折磨。
24小时内审问从没有间断,但最令人担心的“画家”却没有再出现在我的眼前。心里对她会带给我的痛苦感觉恐惧。但对于如此臭名昭著的刑囚高手的手段,却又无可抑制的产生莫名的期待。期待的动力我给自己地答案是意图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
躺在泥水里从他们的讨论中听出,他们在药物加催眠无效后,似乎意图开始最耗时的疲累拷问方法。可是这种轮番审讯,最主要的道具是上千瓦的大灯泡,悬挂在受审者的眼前,照得其眼花缭乱。不让休息和睡觉,最后当时人头脑乱了只好听其摆布,要什么说什么。可是物资贫乏的伊拉克竟然一时找不到这么大的灯泡,军用地防空照明灯的高温又足以把我和刑讯的打手都蒸熟,所以这群人正在讨论去哪弄灯泡这么可笑的问题。
“算了搞那么麻烦干什么不如我们先砸碎这家伙的左脚,不招就砸右脚,如果他还不说。就一节一节的砸上去,他一定会说的。”终于有人忍受不了这种愚蠢的讨论。站起来操起桌上的锤子,用力砸在桌面一节从受刑人身上取下来的膝盖骨上,黄白的碎骨四溅打在我脸上,生疼生疼的
“那没有用他不会说的”年岁较大的领队烦躁的扔掉手里的烟头,可是当掏出烟盒时却发现里面巳经空空如也后气的捏扁了包装用力摔在了墙上。
“让受刑者感到自己失去了精神力量,感到他正在失去他身体的完整性。这是刑讯手册上讲到的最有效的方法呀不是吗”一个看上去和我岁数不相上下的红鼻子小伙儿摊着手掌向周围的询问道。
“那对于一般人是这样的。可是像这种可以控制自己精神力的人,如果给予过大的痛苦。他们甚至可以利用瞬时的剧痛催眠自己从三万尺高空坠落或是被车碾过,从而造脑死亡自杀。我见过这样的例子”黑杰克一直没有离开过,听到这里走到我的近前掏出老二对着我,一注腥骚黄汤带着热气打在我的脸上:“我们不能完全摧毁一个人的救生欲,如果让你一人对活着也失去了希望,那死亡对他就没有了威胁。痛苦也没有办法让他屈服。”
“精辟精辟”木乃尹的声音再次响起,拖着兴奋的尾音:“如果我有力气的话。一定为你大声鼓掌。”那个死残废坐着轮椅在“画家”的推动下挤到了近前,歪着脑袋看了看满身污秽的我装模作样的回头问道:“以你的意思应该才能审出些东西呢”
黑杰克听到他的问话,转脸瞥了眼面色平静的“画家”
后,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膛接道:“东方人由于教育和传统文化的影响,在精神上有很大的韧性。打定主意后容易走极端,有很强的抗拷问能力。如果想从他们的口中问出什么,最有效的办法便是打破他们的精神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