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打开房门,走进去之后,又回身把房门关上,这才把小莲放倒在床上。
小莲的意识已经迷糊了,昏昏沉沉的也不知到了那里去了,迷迷糊糊感到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她刚开始还有点意识,用手去推,用腿去踢,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不要,但是催情药的成分发作了,她的体力的躁动和欲望,让她产生了本能的需要,这种需要和她脑子中最后的一丝清醒,展开搏斗,最后还是欲望占胜了神智,放弃了抵抗,任梁文秋强行脱下衣服,露出了洁净雪白的身子。
梁文秋盯着灯光下小莲的如雪如玉的晶莹身子,眼睛中发出兽性的光芒和阴森,嗓子中压抑着低吼一声,恶狠狠的扑了上去,就像一头恶狼扑向一只赤裸的小羔羊
这是一个疯狂而黑暗的夜晚,一朵洁白的鲜花,被暴风骤雨般的摧残的,调落了,落入尘污之中。
请兄弟们原谅我,这里,我实在不忍心详细的写梁文秋摧残小莲的过程,我只想说明梁文秋的卑鄙,而且这样利用来迷弄女人的男人,还在层出不穷。以后的漏点场面,我会好好写,但对于小莲被梁文秋摧残,我是真不忍心写了。这也是一件真实的事件,一个纯洁的纺织厂女工,被她的组长迷弄了。
一夜过去了,当小莲从昏沉沉中醒过来的时侯,头痛欲裂,全身像是散了架,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她微微动了身子,麻木而僵硬的动了动,下体立时传来椎心的刺痛。
小莲的思维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她还以为是自己是醉酒,当她的眼光慢慢的看到自己身无寸缕的时侯,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眼角冒出了无数道金光,差点再次晕眩过去。她努力的清醒着自己的头脑,眼睛就看到了躺在她身边同样也是没穿衣服的梁文秋时,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小莲缓缓闭上眼睛,两道泪水就流过了脸颊,这一刻,她有想死的心,她感到天旋地转,天昏地暗,万念俱灰。
小莲的微微一动,惊醒一条胳膊压在小莲胸前梁文秋,梁文秋连忙睁开眼睛,看到小莲闭着的眼睛中的泪水,就知道小莲醒了过来。
梁文秋跪在床上,拉着小莲的手,轻声说:“小莲,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你也醉了,我,我”
小莲的眼泪还在流着,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淡淡的说:“你是不是下了药在啤酒里”
梁文秋愣了愣,他没想到小莲竟然这样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吃吃的说:“我,我,你,你怎么这样说”
小莲嘴角动了动,露出冷嘲的讽刺,说:“我就算喝的再醉,也不会和你做这种事,除非你是下了药,你不用瞒我了”
梁文秋扑在小莲的身体上,拼命的吻着小莲,含糊不清的说:“对不起,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是一时糊涂,我是下了药,但这都是为了得到你,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小莲,小莲,我爱你”
小莲动也不动,眼睛还是闭着,任梁文秋疯狂一般的吻她,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冷冷的说:“不要对我说爱,你不配说爱,我也不会爱你。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法,你还配谈爱情吗”
梁文秋一下了像斗败的公鸡,说:“我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小莲冷冷的说:“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事永远不会”
小莲一边说着,一边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梁文秋,就要坐起身来,她刚一动,全身就是一阵巨大的酸痛,她咬着牙,起身下床,就要去穿衣服,但她的脚尖刚刚落地,两腿间就传来了一种撕裂一样的疼痛,痛的从鼻孔中惨哼一声,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下子摔倒在床下。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四十四
梁文秋从床上跳下来,来扶小莲。
小莲推开梁文秋的手,冷冷的说:“拿开你的手,不要碰我,你让我恶心”
梁文秋的手僵直了,他脸上的表情也僵硬了,像是被人狠狠的掴了一巴掌,呆呆的站在那里。
小莲开始穿衣服,每动一下,全身就疼痛难忍,梁文秋这个禽兽,摧残了她一夜呀。
小莲穿好衣服,就向房门走去,在她拉开房门的一刹那,她感到脑子中一阵晕眩,接着就人事不醒,昏迷过去。
小莲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一个人划着小船,在碧波荡漾的湖面,采着莲子,戏着水儿,忽然之间,狂风大作,日月无光,湖面上掀起了惊涛骇浪,在波浪涛天之中,湖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窝,把她吸了进去她拼命挣扎,但她越是挣扎,被吸的越深,那个漩窝很深很深,她一直向下,向下,也不知要到何处去,她感到非常恐惧,她想大叫大喊,但嗓子中却堵塞着一团棉花,让她叫出不来,也喊不出来,她拼尽全身的力气,终于大叫一声:“啊”
小莲的叫喊,发出来的只不过是一声轻微的呻吟。当她睁开恐慌的眼睛时,首先看到的,就是梁文秋的那张脸。
梁文秋的眼睛中流露着关切的惶急,正在望着小莲,见小莲醒过来了,连忙一按小莲的胳膊,轻声说:“别动,打着吊瓶哪。”
小莲这才看到,她躺在一张床上,处在一个洁白的房间中,房间的墙壁上贴着几张人体穴位图,墙壁前的架子上放着一些医疗设施,看来,这是一家医务室。
小莲闭上眼睛,不看梁文秋。她现在感到很累,全身酸软,软绵绵的沉重,想是被什么东西式堕着,四肢也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梁文秋见小莲不理他,他也知趣的不作声,只是坐在小莲旁边,望着小莲。
这时,房门一响,进来了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小伙子,见到小莲闭着眼睛,以为她还在睡觉,笑着对梁文秋说:“你小子也太狠了吧,把人家折腾的大出血”
梁文秋连忙竖起手指,嘘了一声,又指了指小莲,意思是她没睡。
小莲听在耳中,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眼泪又流出来了。
那个小伙子这才知道失言,连忙闭上嘴巴,咳了两声,才抬高声音,对梁文秋说:“文秋,你朋友没有什么事,只不过身子虚弱,输两天液,补补营养,就没事了。还有,她这两天,就不要上班去了,就在床上躺着吧。至少在休息三天,才能上班。”
梁文秋说:“我给她们组长打过电话了,帮她请假了,不让她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