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秋云跑了几步,一看我跟不上她,以为我还在和她生气,所以故意不跑快的,但她又无可奈何,因为是她来求我的,只好微微停了一下,回过身子,说:“不是打架,是到现在了,还没有开大门。”
我一下子松了口气,既然不是打架,那就没有我的事了。我这才壮起胆来,笑着说:“这才几点,不到八点吧不就是没开门吗,你就急成这样我家的门,还不是让你喊开的,你要不喊,我也还没开门哪。”
付秋云跺跺脚,着急的说:“你这孩子,你忘了,文秋要上班的,一般都七点从就家里走了,现在都七点半了,他家的门还没开,我敲了一阵子,的砸门,都没有动静,就算文秋走了,小莲也应该来开门吧我又跑到我家,给他家打电话,电话也没人接。。你说,这事,能不急人吗”
我也隐隐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强笑着安慰付秋云:“你别急,婶婶,可能是他们两口子睡的晚,没听到你敲门和打电话,要不,就是文秋去上班了,小莲上地里干活去了,她昨天不就是大清早去除草了吗”
付秋云说:“他俩要是不在家,大门会从外面锁上,现在大门是从里面闩上又锁上的,肯定还在家里。哎呀,这两个熊玩意,真是急死人了”
说话之间,我和付秋云就快步来到了文秋和小莲的家门前,一看,院子的大门果然是从里面闩上又锁上的。
“文秋,文秋,小莲,小莲”我先大声的喊了几声,一声比一声高,最后是运上了丹田之气喊的,还是没有动静,以我这个声音的高度,就算他们真的还在睡觉,也会被吵醒的。。
我的心也慌了起来,隐隐感到一阵不祥的预感,又的砸门,把文秋家的铁门砸的啪啪响,还是没有人应声。
在我喊的时侯,付秋云也在喊着,她的嗓子都沙哑了,头发散乱着披垂下来,我看到她的样子,忽然感到有点可怜她。
“婶婶,别急,你家有梯子吗”我当机立断,要爬墙头过去。
文秋家的院子的墙头上都是碎玻璃,就是防人爬墙头的,如果要越墙而过,只能用梯子,爬上他家的厨房顶上,再从前门下来。
“有,有梯子。”付秋云现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
我啥也不说,迅速向付秋云家跑去,很快就从她家搬来了一个竹梯子,放在墙壁上,向梯子上爬去。
小嫣也来了,安慰着付秋云,她们帮我扶着梯子。小嫣叫我小心一点。
我心中也着急起来,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主要是文秋家太静了,太静了。我知道小莲不喜欢喂狗喂猫,也没有喂鸡喂羊,本来就不会有别的动静,但是,人哪,人哪,为什么没有人的声音
我爬到了厨房顶上,向堂屋门望去,心中又是一沉,堂屋门的外边没有锁,但房门紧闭,显然是从里面锁上了。窗帘从里面拉上了,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小莲,小莲,文秋,文秋”站在厨房顶上,我对着堂屋又大喊了几声。
还是静,还是没有人回应,静的可以听到我自己的心跳。
外边来了几个人,都是听到我和付秋云的叫喊出来看是怎么回事的。
小嫣简单的帮付秋云对众人说了一遍,都着急起来。
这时,有一个叔叔对我喊:“大众,你先下去,把院门打开,俺们都进去,看看咋回事。”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七十六
文秋家的院子里还有一个竹梯子,就立站在厨房前面,我顺着这张梯子下去,落在了院子里。
在脚落实地的一霎时,我想先去堂屋门口看看的,但又想,如果没有什么事哪,我毕竟是个大伯哥,一个人向弟媳妇的房里探看,如果被人知道了,就不好了。当然,我和小莲的事,是另一回事,没有什么会知道的。如果我现在不开大门,外边的人计算时间,就知道我先去堂屋探望了。
我决定先开大门,放外边的人进来。
大门从里面插上了,用一个n形铁棍,挂锁住两道铁门,其中有一道铁棍上面有个小孔,孔子里放着一把锁,幸好这把锁只是挂着,并没有锁上,所以我才可以打开。把锁从小孔中抽出来,把n形的物棍拿下来,就打开了两扇铁门。
铁门一打开,付秋云当先冲了过来,叫喊着文秋的名子,后面跟随着一大群邻居。
我们来到堂屋门前时,付秋云已经在敲打着房门,喊着哭着,声音嘶哑。那道房门紧闭,从里面锁住了,被付秋云猛力的拍打,只是微微颤动,却打开不来。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一个人说:“把门砸开吧。”
一个人说:“不用砸门,把门玻璃砸碎,把手伸过去,把锁从里面打开就行。。我家的堂屋门就不锁上,只是把锁挂上。”
我望了望堂屋里面东边的那个房间,那个房间是文秋和小莲的卧室,里面拉着窗帘,看不到里面的动静。已经有两个嫂子站在窗台下,向里面望,却隔着窗帘,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我决定了,说:“先砸卧室的玻璃,看看文秋和小莲是不是还在里面,不会是煤气中毒了吧。”
我走到卧室的窗台前,窗台上面正好放了一块砖头,我拿起砖头,冲着玻璃砸了下去,格咔一声,玻璃应手而碎。。我伸手进去,撩起窗帘,向里面一望,只觉脑子嗡的一声,眼睛一黑
在我的想来,文秋和小莲可能是煤气中毒了,他们两人还是在床上躺着的,但砸碎玻璃之后,就从卧室里面传来了阵阵刺鼻的血腥味道,我早就闻到了,心都揪到一块了,却不敢多想,我怕去想,也来不及多想,我的手,就撩开了窗帘,看到了里面的情形。。在文秋的前方,也有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的是小莲,不,不是坐,是躺,也不是躺,是半坐半躺,那种姿势扭曲的诡异,我形容不出来,我只感到我的心被一只手猛然的揪了一下子,猛然缩成了一小团。小莲的脑袋耷拉下来,秀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庞,我看不到她的脸庞,我能看到的,是她的脖子上还在流着黑红色的液体,那黑红色的液体从她雪白的脖子上流下来,然后她染红了她身上的衣服,那衣服,全都成了黑红色,全都从再她的衣服上,流到了地上,在地上流淌着,凝固了,像是黑胶水,大片大片的在地上,触目惊心
一眼,只一眼,我的胆就裂了,我的心就碎了,我发出了一声尖叫,像是被人捏住嗓子眼的鸭子一样,嘎的一声,尖锐却带着嘶哑。没有人能形容我的声音,更没有人能形容我的惊恐。
所有人都被我的表情和声音吓住了,我来不及看任何人的表情,就从窗台下跳到了房门前,一拳打碎玻璃,伸手去里面摸锁,摸到了,却是锁上了。我把手抽出来,开始踢门,踢,踢,踢,状如疯狂。
我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