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要着急上班,就让周海霞先扶我到她办公室去坐一会,等我清醒了再放我走,不要让我一个人回去。说完,小飞就匆匆走了。
周海霞扶持着我,穿过马路,来到镇政府,至少镇政府是两点才上班,现在院子还没有多少人,大热天,谁在外边呆着呀。
周海霞扶我到她的办公室,见我醉得厉害,就为我倒了杯水,陪我聊天。我一喝酒,就比平时的话多,和周海霞滔滔不绝的聊起来,并没有感到自己喝醉。
坐着聊了一会,镇政府的人都上班了,有一个人叫周海霞去做点事。周海霞让我在她办公室坐着,不要乱跑,不要自己回家。
我答应了,等周海霞刚走出去一会,我就抽身走出她的办公室,找到了自己支架在院子阴影中的摩托车,悄悄溜了。
我感到自己没醉,却有些困了,就没有回家,而是到了我和小芹的“爱情小筑”,想自己好好睡一觉。
来到东关的小芹的朋友的楼房,我刚把摩托车支在楼下,周海霞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在电话中大骂我偷跑,万一出了事,可咋办我笑着我已经到家了。周海霞又骂了一会,才温柔的叫我快点睡觉,就挂了电话。
我是要快点睡觉了,我的醉意越来越厉害,看东西都是迷糊不清的。
我摇摇晃晃的上了楼,取出钥匙,去开房门,插了好几次,插不进锁孔,好不容易都去。
推开房门,我发现客厅的桌子上,有一个行李包,也没在意,我的脑子已经晕头转向不能判断什么了。幸好我还知道锁上房门,把房门一锁,我就向卧室走去。
一进卧室,我就看到床上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正在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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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镇长三十八
先申明,我以为这个女人是小芹呀,以为是,因为我喝醉了。
在这个房间,我以为除了小芹不会有别的女人了,所以接下来我的行为,与我的立场无关。
确切的说,小芹的并没有光着身子,她还是穿着衣服的,只不过都是薄之又薄的内裤。
她是面向里睡着的,只留给我一个背影,她光洁的背部,并没有戴胸罩,只在下身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裤,虽然不是丁字初,但是黑色的蕾丝,配合着雪白的肌肤,包裹一个圆圆肥肥的屁股,还是迅速点燃了我的漏点。
我肚子里的酒精,一下子化成小腹下的之火,我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那个圆圆的屁股,悄悄的走了过去。在我的眼中,只有那肥美丰硕的女人的大屁股,我并不能分辨是谁的屁股,只认定是小芹的了。
走近了,更可以看清了,缕空的蕾丝内裤,紧紧的包裹着臀部,勾勒出一片迷人的风光,两瓣圆润的屁瓣,中间是纵深的沟壑,从缕空中可以看到里面的山山水水,五彩缤纷,有一些不甘寂寞的小草从内裤的边缘探出头来,挑逗着我的神经。
我忽然升起一种邪恶的暴虐,决定不看小芹的脸,就这样从后面干她。
小芹是侧着睡的,背对着我,向前墙壁。我的手伸到她的胸前,捏住她的胸峰,开始揉捻起来。她仿佛有所觉察,从鼻孔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她的这种呻吟,更点燃我的火焰。我的动作开始用力,加大了揉捻的力量,她的胸前的两团肉,在我的手指下变幻着形状。
她的呻吟变大了,好像压抑着,又好像很舒畅,忽然,她的呻吟停止了,身子僵硬了一下,伸手按住我的手掌,不让我乱动,就要回过头来。
我伸出另一手来,按住她的背部,不让她回头,低沉着声音说道:“别动,今天咱们玩个另样的,玩玩强j,我要从后面日你,你就当不知道我是谁。”
她好像愣了愣,没有说话,却从鼻孔中发出来一声笑声,好像她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一样的那种哼笑声。
我没有听出她的笑声有什么不对,我醉了。我把她按在床上,一手按着她的背部,一手去拉她的底裤,她倒是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任凭我拉了下来。
我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迅速的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家伙,粗暴的顶了进去立时进入了她温暖温热而又紧凑的身体里,因为没有前戏,里面还有些干涩,这反而更刺激了我暴虐的心理,我凶狠猛烈的攻击起来
她开始发出了两声痛苦的呻吟,好像不适应我的粗大和粗暴,随着几个来回,她的身体里面湿润起来,润滑起来,她的呻吟变得舒畅了,她却压倒着自己的呻吟,尽量不发出来声音,我只能听到咿咿唔唔的声音,却听不清楚。这好像不是我要的效果,我需要她大声惨叫,痛苦不堪。
我凶狠的攻击着她,粗暴而粗鲁,我的一只手紧紧的按着她的背部,一只手拉扯着她的头发,沉声说道:“快叫,快叫饶命”
她还是不说话,只不过呻吟声变大了一些,我没有分辨出什么,我以为女人在这个要紧的时侯,会发出一些与平时不一样的声音的。我的快感如潮而来,汹涌的冲击着我的大脑皮层,让我更加凶狠的攻击着身下的女人。
我的头低着,一会儿看看她被我拉扯着头发仰起来脖子的脑袋,我看不到她的脸庞,只能看到她的头发,我也不需要看到她的脸,我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她让我看她的脸我还不看哪,因为,我的脑海中,现在想像着,在我身子下面的人,是小槐,是小槐,我把现在的场景,想像成我和小槐在小饭店的二楼的房间做的那次了。我把小芹想像成小槐,我的快感更迅猛了。我的眼睛,从她的头发,望到她光洁如玉的背,从她的背,望到她挺起接受我撞击的雪白的屁股,我看到我的家伙在她的屁股缝中进进出出从后面看她,浑圆的肩膀、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完美的结合起来,是那么的诱人,那样的风情,更刺激了我的虐待的心理。
我有两天没和老婆做了,也有两天没见到小芹了,每次间隔的时间一长,我就难以控制自己。忽然,我感到一阵酥麻窜入我的百骸,如蚂蚁钻入我的骨髓中,酥麻难忍,我知道我快来了。
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拉扯的更用力了,另一只手紧紧的按住她的纤腰,在她刻意压低的呻吟声中,我开始了最凶恶的冲刺。
或许是因为小芹比我禁锢得时间还久,就在我马上要到达颠峰的时候,她突然一声尖叫,两腿使劲夹住我,人猛地向后仰,裹着我开始剧烈的收缩。由于她是面朝下,背朝上,所以她在收缩的时侯,脖子和脑袋向上抬起,屁股向上抬起,只有背部和腰部,反而是向下压迫,整个人就像个反弯的玉弓,她的双手伸出来,紧紧的抓住一只枕头,扭曲着枕头,她的双腿夹夹的夹着我,脚后哪几乎要碰到我的背上了,脚尖勾伸,勾得直直得。她的整个形状带着一种舒畅的淋漓尽致的快感。
我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蓄藏了很久的子弹猛烈的发射出来,一波一波的全击中了她的要害,密集而滚烫
她拦动的更厉害了,接连打了几个冷战,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洁白的肌肤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像一颗颗玉上面的露珠,晶莹透彻。
她打几个冷战之后,就软软的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了,只有身上的某块肌肉,偶尔跳动一下,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