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邪恶也很可恶的吡牙笑了,凶狠狠的说:“什么配上配不上,反正我把你日你了”
她的脸色刷地红了,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娇媚的望着我,腻声说:“你说话就像个可恶的混蛋。”
我看着镜子中的她,看着镜子中的我们两个人,一个黑,一个白,忽然又升了邪恶的。我吡牙着,从镜子中望着她,也不说话,忽然一只手按在她的脖子后面,一只手就去扒她的裤子。
她吃了一惊,脸色更红了,说:“你干什么又来劲头,我刚收拾好”
我还是不说话,一只手没扒下来她的裤子,双手齐上,从她背后搂着她的腰,双手去解她前面的裤扣。她挣扎了几下,也被我刺激上来,就不再挣扎,双手撑在镜子上面,撅着屁股,等我扒她的裤子。
我把她的裤子和内裤,扒到大腿,就没再向下扒,只露出两瓣雪白的屁股,那曲线美得让我发狂。
我是准备来洗澡的,身子没穿衣服,所以不用脱自己的衣服,我双手紧紧的叉住她的腰,对准备那两瓣屁股中间的峡谷,狠狠的刺了进去
战斗又打响了,我望着镜子中的我,望着镜子中的她,我发现我自己在做的时侯,脸容阴沉,隐隐带着几分暴力和狰狞,紧闭着双唇,在沉默中暴发着威力。难怪女人不喜欢看男人在做的时侯的表情,像我这样温柔的男人都显得狰狞可怕。
镜子中的她,却很漂亮,眉儿微微皱着,红艳的嘴唇微微张着,纤秀挺直的鼻翅轻轻翕动着,脸颊上的那层嫣然,使她看来白里透红。女人,最漂亮的时侯,就是这个时侯。
我用双手紧紧的叉着她的腰,粗暴的撞击着她雪白的屁股,肌肉的撞击声在洗澡间里不绝的回响着,密集而空荡。
我不时用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狠狠的打上一巴掌,看到着她雪白的肌肤上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更加亢奋。
我发现她如丝的媚眼,微微眯着,从镜子中望着自己的表情,也望着我的表情。我的眼神阴沉,面目狰狞,也许在她的眼中,会变成性感和力量,刺激她的。
这是一次全新的旅程,一场视觉的盛宴,一种感官的冲击。
望着镜中的她和我,我们很快攀上了峰顶,我嘶吼着,狠狠的撞击着,她撑在镜子上的手开始无意识的乱抓,我们都陷入了的沼泽,又攀上了的顶峰。
我又在她体内,注入了我的精华,她打着哆嗦,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软软的蹲在地上,手撑着墙壁,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我不知道是体力透支过度,还是还没有褪消,这次竟然没有感到疲倦,反而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笑着望着她,居高临下,非常有成就感,说:“你再洗个澡吧。”
她蹲在地上没动身,低声对我说:“来不及了,再晚就上午回不到县里了。你递给我些卫生纸。”
我找到了一些卫生纸递给她,她蹲在地上,微微分开双腿,用手纸去腿间擦了,然后站起来,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裤子没沾到,这才放心了,又用一些卫生纸,垫在内裤里,把裤子提上,娇羞的白了我一眼,说:“都怪你,说要就要,这样好了,弄了我一身,回到就要洗澡。”
我笑笑,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我就这样赤条条的站着那里。
她又开始洗脸,补妆,这次很快,就收拾好了,转过头来,笑着说:“别傻吊一样站着了,我走了,你也快点洗好走人吧。”
我说:“我送你。”
“不用送,我自己走。”
她扭着腰,走出洗澡间,我跟了出来,她打开了房门,又向我微微的,深情的,温柔的一笑,才走了。
我很邪恶的想:“她回到镇上的时侯,有谁知道,这个漂亮的女镇长的身子里面,有我的东西”
我刚把房门关上,正要插上,门就响了。
“快开门,我忘拿东西了。”是刘镇长的声音,很匆忙的说。
我把头打开,笑着说:“忘什么了”
刘镇长进来,娇羞的白了我一眼,说:“我光匆匆走了,把文件忘了。”一边说,一边向里面走。我只好跟着。
她的文件在桌子上放着哪,她拿起文件,望着我还是赤条条的没穿衣服,就微笑着望着我下面,嘻嘻的笑,说:“你现在不能了,你也会软呀”
我哈哈一笑:“能软能硬,能屈能伸,此乃大丈夫也”
她又急着向外走,说:“不和你聊了,真的要晚了。”
我跟在她后面,叮嘱她说:“路上小心点,别再把文件忘了车上了,那就没法找了。”
我是真的关心她,欺骗她是一回事,爱她又是一回事,不要以为爱情没有欺骗,爱情中有很多的东西,包括欺骗,包括。
她听到我的话,微微一颤,停下脚步,慢慢回过头来,凝望着我,轻声说:“大众,前天你给我发信息,说你爱我,我没有对你我爱你,我是想当面对你说的,昨天晚上,咱们光做事了,把这事搁下了。现在,我要对你说”她走近了我,双手放在我肩膀上,仰望着我的眼睛,深情的说:“我爱你”
我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身体里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全身麻木起来,心中却酸楚起来,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我眯着眼睛,任眼泪流下来,咬着嘴唇,微微笑着说:“你又转回来,就是要嫌我的眼泪的吗”
她的眼睛也湿润了,眼泪慢慢向下流,带着哭腔说:“我知道,咱们这种关系,不能说爱,但我真的爱你,我好怕,好怕,我怕我会爱上你,还是爱上了你。我怕会破坏到我的家庭,我也怕破坏了你的家庭。”
我捧起她的脸,吻着她的嘴唇,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我的泪水流到她的脸上,和她的泪水混在一起。她也吻我,她的嘴唇温软,却有些凉,微微颤抖着。
我笑着流泪,轻声说:“不哭了,不哭了,没时间补妆了。”
她说:“不补了。我真想留下来,继续和你在一起。”
我说:“别冲动,你还有工作要做,不能任性。”
她说:“我要不是镇长,只不过个普通职工,我会抛下一切跟着你的”
我感到她没有说谎,女人疯狂起来,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抛夫弃子,都是小事了。幸好她还有几分清醒,知道自己是个镇长,这份工作不能丢下。
我微笑着说:“别傻了,别傻了,咱们都是有家有室的,这说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