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款产品受到喜爱的程度应该不低，没想到，这次的销量不错的原因，还是因为沈宴清。

姜时愿有些无奈，又有些迷茫。

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挫折感。

电梯开了又关。

第四次。

姜时愿才走进去。

霍云铮跟在她后面，通过电梯壁看了眼姜时愿的脸色：“怎么，很受打击？”

姜时愿笑笑，不置可否。

“能把人脉转换成实际，也算个不错的收获。”

霍云铮说。

“职场圈子里，人脉有时候比产品本身还要重要，你不用觉得不舒服，你这个人脉，一般人也拿不到。”

姜时愿垂着眼睫，似乎在听他说话，却始终没有回应。

一直到酒店。

她都没吭声，各自回了房间。

姜时愿去洗了把脸，通过镜子看着自己的脸。

不能否认。

她深觉无力。

那些客户也没有做错，她也没有做错，沈宴清更无辜。

错就错在。

她确实缺乏对职场的了解和认知，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三言两语动摇自己的念头和心情。

姜时愿自我调节能力还算不错，喝了一杯水，吃晚饭还早，拿出手机给沈宴清打电话聊天。

“今天结果怎么样？”

沈宴清停止敲击键盘。

拿着手机走到落地窗前。

“……嗯，还行。”

她躺在床上，打了个滚。

“还行？听起来像是不太好。”

沈宴清从她的语气听出几分不对劲。

“真还行，就和sunny那边的人起了点冲突，他们在我们隔壁展柜，这不是抢生意了么？”

她这也不算撒谎吧？

的确有这事情来着。

低低的笑声从那边传来：“沈太太最厉害。”

“嗯……”

她笑了笑。

“你猜我在哪？”

他问。

姜时愿握着手机看着天花板，“沈家？”

“没，御龙湾，你房间。”

沈宴清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很想你，沈太太。”

他们之前倒也不是每时每刻黏在一起，好几天没见面也是常有的事情，可这回知道她在外地，再加上两个人已经领证，感觉不太一样。

手机那边沉默了两秒。

没听到姜时愿的回应。

在他以为她挂断电话的时候，才听到她的回应声传来：“我也想你，今天有点累啦，我去洗个澡，睡一觉。”

她的声音里，的确充满了疲惫，沈宴清心疼的应了一声。

“去洗澡吧，早点休息。”

“好。”

挂了电话后，姜时愿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去洗澡。

等洗完澡出来，刚吹干头发，门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