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能操之过急。
“白蕴在你们公司怎么样?”
姜时愿有些担心白蕴在沈氏不适应。
“……还行吧。”
他哪有功夫关心白蕴上班怎么样,他也没提白蕴上午非得见他对他表示感谢的事情。
“你也别太担心她,她那么大人了,工作已经介绍给她,难不成还要管她能不能适应?”
“我知道。”
姜时愿冲他一笑。
“那我去忙啦,你记得休息会儿。”
“嗯。”
她挂了视频电话,沈宴清放下手机,周泽收拾他吃过的餐盒,准备拿去洗,余光瞥到了里面的东西。
微微一愣。
动作自然慢下来。
“怎么了?”
沈宴清没错过他的异样。
周泽用一副震惊且怪异的眼神看着他,“沈总……你和太太,那方面……不和谐啊?”
两个人说是上下级。
其实认识多年,私下也和朋友差不多。
沈宴清被他的问题问得身体一僵,好半晌,挤出话来,“什么意思?”
“你看啊。”
他用勺子扒拉了下里面的汤料。
“呐,肉苁蓉,莬丝子……这些都是健身补体,补肾阳,益精血的……”
沈宴清听得两眼一黑又一黑。
总算琢磨出来,为什么姜时愿今天格外在意他有没有好好喝汤。
“沈总,说句不应该的,其实这个食补的话,得长期坚持,不然没什么太大作用,最关键的还是得去看医生——”
“你出去。”
沈宴清脸已经黑得像锅底,指着门口。
周泽强忍着笑,离开办公室,心里长吁短叹,你看,你看,肾虚的男人果然脾气不好,哪像他,每天都开开心心。
晚上他下班回家,姜时愿已经先到家了,和徐姐在厨房门口说着什么。
见沈宴清过来。
徐姐还看了他一眼,联合到周泽今天中午和自己说的那些话。
沈宴清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回房。”
他拉着姜时愿的手上楼。
“我和徐姐在说话呢——”
人已经被他给拉到房间里。
姜时愿坐在床上,明亮的眸子看着面前一副欲言又止模样的男人。
“怎么啦?”
“你……”
沈宴清舌尖顶了下右腮,组织了下语言,“你从哪儿看出来我不行?”
“哈?”
姜时愿被问得有些迷茫。
过了几秒,才想起来估计是汤的事情。
“那个汤是补精血的,又不是专门指那个……你这段时间很辛苦,需要多补补这方面的。”
她脸有点红,不敢看沈宴清的眼睛。
可能是今天喝的汤有效果。
沈宴清喉结滚了滚,莫名的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