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愣在当场，之前看程玉兰的态度，她以为，她应该会同意的。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姜时愿还想再争取一下，“宣导会不会耽误您多少时间，大概一个小时之内就能完成，您看看能不能——”

“姜时愿，程教授已经说了自己不方便去参加你的那个什么宣导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算借着我老师的名义来给你们工作室提高名气拉生意吧？”

苏燕怡挡在程玉兰面前，那张看起来楚楚可怜的脸上，带着几丝讽刺。

“为了赚钱还真的无所不用其极，要是我老师真的去了，和你们工作室扯上关系，要是到时候你们工作室出现问题，我们老师不就惹上麻烦了？”

“苏小姐，我从来没说过，程教授的宣导会会和我的工作室扯上利益关系，这场宣导会是公益性质，不会以我们工作室的形式来组织。”

姜时愿知道苏燕怡对自己的敌意来自于什么。

此时被苏燕怡一通不明就里就急着给她定罪的行为，多少有点反感了。

“你只是这么说罢了，不知道情况的人，肯定会认为是你工作室组织的，我们老师不会答应，老师，我们走吧。”

苏燕怡推开姜时愿，和程玉兰说道。

程玉兰微微点头，转身进入电梯。

姜时愿还想再说什么。

保安已经拦住她。

“小姐，请您配合。”

“……”

姜时愿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苏燕怡应该是在程教授面前说了什么，不然程教授的态度不会发生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电梯里，程玉兰想到开始姜时愿的话，微微皱眉，“我看她也不像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发起的宣导会，燕怡，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是不是还是因为沈宴清才……”

苏燕怡马上挽住了程玉兰的胳膊，“才没有呢，老师，我也是为了您着想，如果她真的没有想借着您的身份牟利，那还好说，万一她真的借着您的名义去赚钱，那不就麻烦大了？她那个工作室真的不怎么样，我妈昨晚不是和您说了么？”

“……”

程玉兰看了眼苏燕怡。

心里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

她看得出来，苏燕怡和焦云利对姜时愿的意见很大，姜时愿邀请她去参加宣导会究竟是为了什么，已经不用深究，自己总得给焦云利哥面子。

“老师，飒飒还没找到吗？”

苏燕怡被程玉兰看得有点心虚，连忙转移话题。

一提到这件事，程玉兰又重重叹了口气，“没有找到，给她打电话不接，去她住的地方也没找到人，报警了好几次，找到人，过两天她又失踪……”

说起来她也真是失败，自己研究儿童心理学的，自己女儿想什么，她不清楚。

“哎呀，您也别担心了，她这个年龄就是爱玩，等自己的钱用完了，到时候就会灰溜溜的回来。”

苏燕怡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您最重要的是注意自己的身体，别被飒飒把身体给气坏了，我会担心的。”

“真是难为你为我担心。”

二人离开电梯，苏燕怡搀扶着程玉兰进入客房。

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短袖和破洞牛仔裤的年轻女孩，嚼着口香糖，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冷笑一声，把口香糖吐到了垃圾桶里，面无表情离开。

姜时愿背着书包，有些颓唐的朝外走，拿着手机和沈宴清打电话，“嗯，程教授拒绝了，怕这场宣导会涉及到商业性质……”

“我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