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楠,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帮幽兰啊,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陈冬蓉焦急的说着。
这是萧楠第一次见到冷静的陈冬蓉失控与失态,她晶莹的泪珠滚滚而下,滴落在萧楠的手背上,是那样的滚tang,真挚。
他是一个绝对相信这世界上存在着真挚友谊的人。他与自己的哥哥姐姐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却亲如一家,即便面对死亡,哥哥姐姐们仍然不顾一切的保护着她,陈冬蓉的表现让他激动,更让他敬佩。
不仅是他,在陈冬蓉流下热泪的一刹那,幽兰的眼泪也溢出了眼眶。她是在为了朋友的情谊而感动,也在为自己害得朋友伤心而自责,但她没有办法,无力去控制,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
两个女人抱头痛哭,哭得萧楠心都揪起来了,他悠然的点上烟,ng抽两口,现场悲伤的气氛顿时被烟雾笼罩,变得朦胧起来。还有萧楠的声音也很配合当时的画面,听起来充满了希望,却有似虚无缥缈:“不要哭了,这又不是什么绝症,只要病人能够配合大夫治疗,还是会康复的。”
两女现在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连,也不知道是在抽烟,还是在生火,整个人都被烟雾笼罩了,吊顶都被熏黄了。陈冬蓉被呛的咳嗽两声,生气道:“我告诉你,以后这栋房子属于j烟区,要抽烟外面抽去”
陈冬蓉这句话只是在维护她作为一个妻子最基本的权利,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一句话,却被萧楠当成了劈腿的把柄,从此以后烟瘾更大了
言归正传,此时此刻,萧楠老老实实的掐灭了香烟,并没有去看闷葫芦一般的幽兰,他认为这种性格的人和吴邪一起去盗墓更加合适,但为了照顾陈冬蓉的心情,还是认真的说道:“这种神经性疾病治疗起来很麻烦,不过我针对廖春柔的病情已经o索出了一些经验,如果病人愿意接受治疗,并且努力配合,在结合中医的一些针对神经的针灸疗法,康复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哦这么说你愿意治疗幽兰了”
陈冬蓉立刻抓住机会道。
萧楠觉得自己好像又上当了,他苦笑道:“大姐,你们医院不是也有设立神经专科吗你可以带她去正规医院就诊啊”
“那帮人我想信不过,都不知道哪混来的学历,竟然连肠胃炎和阑尾炎都分不出来的哼”
陈冬蓉自从遇到萧楠之后,开始逐渐对自己的医院失去信心。
“我说过,治疗这个病,只要是有心开始,首先要患者愿意接受治疗,配合治疗才可以,首先要进行心理辅导,心理引导,让她慢慢敞开心扉,你看”
萧楠故作为难的说。
“只要不是引you就行。”
陈冬蓉强调一句,萧楠顿时闭嘴。
幽兰忽然站起身,扛起自己的大皮箱就走,这可把萧楠乐坏了,这种货色根本无法入他楠哥的发言,还好,虽然神经不正常,还能看出老子不愿意,懂得自己走
很快,萧楠发现着大姐不仅神经不正常,好像眼神也不大好,大门明明在前面,可她怎么朝着自己的主卧室走去很快,在他耳边响起了幽兰特有的,不参杂任何情绪在内的幽幽的声音:“这段时间我会住在这,蓉蓉你放心吧”
正文新时代
接下来的半小时萧楠就这样斜靠在沙发上看着陈冬蓉在眼前一趟趟的忙碌着,先是下了碗面条像哄小孩似的喂给幽兰吃,复又鼓励她弹弹琴,唱唱歌,为了让她维持,巩固自己jg神支柱,也是为了消食。随后她有嘱咐幽兰好好休息,并亲自打了洗脚水送了进去,还在一个神秘诡异的地方拿出两片安定片,嘱咐幽兰如果实在睡不着就吃下去
一切都安顿好了,萧楠看得都要哭了,他心里激动啊,这是多么温柔体贴,细心周到的媳妇啊。谁能娶了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对待朋友都如此,对待老公应该更入微吧
他满心的期待,终于自己的新婚妻子在身边坐了下来,忙碌了一天她显得很累,略带歉意的看了看身边的老公,忽然开口道:“老公,我累了,你去给我大盆洗脚水,顺便去煮完面条,加两个鸡蛋,热一杯牛奶。还有,晚上我们睡着后,很可能会热,你记得半夜过来调整一下空调的温度,明天早上想吃现成的,你就去买点豆浆油条吧喂,你别装死,我还没说完呢”
萧楠不想装死,他是真的想死,同样是一个女人,为啥对待朋友,和对待老公的差距那么大捏他郁闷,相当的郁闷,办理结婚证花费了9块,当时工作人员也不知道是好心,还是厌恶的提了一句,离婚手续要花费15块,若不是若不得这6块钱,萧楠说不定现在就拉着陈冬蓉离婚去了
不管咋说,自己媳妇自己心疼,自己哄,萧楠按照陈冬蓉的只是做了面条,不止鸡蛋,还放了根火腿肠,洗脚水冷热适中,冰箱里牛奶款式很多,但凡名字带三的全部扔了。忙忙碌碌一个小时,比陈冬蓉刚才还累,死狗一样倒在沙发上,伸着she头喘气。
陈冬蓉则舒服的泡着脚,吃着面条,嚼着火腿,抿着牛叉,这一套不够她忙活的,还偏偏要说话
这也可以看出陈冬蓉对幽兰确实很重视,也很担心,也难怪,这两人可谓是手帕之交,幼儿园一起荡秋千,小学时一起上下学,中学时一起背功课,高中时一起挤青春痘。直到大学时两人才为了梦想而分开,一个学医,一个学音乐,但两人又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同一个城市,大家都想要见证自己的好友实现自己的梦想,享受追梦的过程。当然在大学时她们还一起暗恋男生
“嗯还有这事儿”
萧楠一个鲤鱼打挺在沙发上翻起了起来,狠狠瞪了一眼陈冬蓉,直接奔厨房,拎着把菜刀杀气腾腾的问:“说吧,那男人是谁,在哪住着呢”
陈冬蓉笑得前仰后合,拉着他手坐在,红着小脸躺在他怀中,这算是她目前唯一敢于向丈夫表达爱意的行动,虽然萧楠刚才的举动大部分属于玩笑,但却能让女人感受到关怀与在意。
当然本来陈冬蓉是准备回到客房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