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给弟子的剑谱,基本都是另外手抄的,据说…
都是被罚抄出来的!
云忆辞看着自己手里,熟悉的字迹,硬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陈钰铭给时间给云忆辞她们看了一会剑谱后,就让她们拔剑,开始口头上的教学了。
云忆辞和南婧琼之前都有练过基础的剑法,所以陈钰铭教起来,还挺省心的,云忆辞也不需要陈钰铭示范给自己看,让自己跟着练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云忆辞和南婧琼慢慢的,将金兰剑法的第一式掌握了。
陈钰铭打了个哈哈,跟两人道别后,便离开了。
云忆辞闻着自己一身的汗臭味,实在是受不了,陈钰铭一走,她就带着南婧琼去找水洗澡了。
云忆辞和南婧琼厢房之间的小浴室里,一共有三个浴桶,用两扇屏风隔开了,所以云忆辞和南婧琼,能同时在里面洗澡。
两人洗过澡后,云忆辞找温初贻帮自己弄了两块搓衣板,带着南婧琼一起去找了口井,蹲在井边自己洗起了衣服来。
云忆辞虽然现在天天自己洗衣服,但是搓衣板这玩意,她是真的用不惯,可南婧琼…
云忆辞正艰难的用搓衣板搓着衣服,想洗掉一处衣角上的污渍时,南婧琼已经打了第二桶水,准备给衣服过水了。
看着南婧琼打水那干净利落的动作,云忆辞不由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观察起她来。
南婧琼那搓衣服的动作,云忆辞怎么看,都像是个熟手的才做得到的好吗?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南婧琼也是被云忆辞看怕了,抬头无奈的看向了云忆辞,“你不想休息了?”
“怎么可能?”云忆辞听南婧琼提到“休息”二字,手就不由的动了起来,但是视线却还在南婧琼身上,“阿琼呀,我咋感觉你这搓衣服的动作,这么娴熟的呢?”
南婧琼贵为公主,而云忆辞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郡主,不管怎么说,她们两个人之间,如果要有一个人对洗衣服这种活有经验的话,那也应该是云忆辞这个做郡主的呀!
南婧琼看云忆辞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不明所以的笑了笑,说:“当然,我小时候顽劣,都不知道被罚去干活多少回了。”
南婧琼解释完,便又低头干活了。
不知道是不是云忆辞的错觉,她刚刚看南婧琼说话,提起自己被罚的事情时,眼睛里闪过了一道亮光,好像那被罚的回忆,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似的。
但由于南婧琼眼里那道亮光,是一闪而过的,云忆辞想了想,觉得这事不太可能,便当自己是累的眼花,看错了。
两人洗了衣服后晾好,便各自回自己的厢房休息里了。
云忆辞因为没吃饱,练金兰剑法的时候体力消耗又大,累到躺到**后不久,就睡死过去了。
而南婧琼,则因为自己来到云峰的事情,大脑一直属于兴奋状态,躺在**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