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你怎么了?”
伊明德像一阵疾风一样,扶起了躺在地上的男人。
身后的其其格只是微微偏头,摸了摸鼻子,站在门前,一动不动。
流东和医仙醒过来的时候,大概都快中午了。
“医仙,你怎么会……躺在走廊里?”
医仙睁开眼睛就看见伊明德紧张的脸,昨晚,昨晚,自己就是在走廊里走了走,然后……他摇了摇头:“昨晚……我什么都没做啊!”
在硬榻上悠悠醒来的流东,猛地坐起来,摸了摸脖子,却什么也没有摸到。见鬼了,昨晚明明自己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其其格坐在远处,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是你!”
流东站起来,走到其其格面前:“昨晚是你袭击了我?”
其其格抬头,那双眼眸似鎏金一样闪光,她却装作恍然不知的样子:“公子说话可要小心一点,我昨晚一直昏睡中,怎么可能袭击你!”
“你……”
流东明明记得昨晚那个像鬼魅一样的女人,他怎么会认错。
伊明德见他们俩个吵起来,赶紧走过来:“流兄,你是不是搞错了?其其格昨晚在房间里哪里都没去啊!”
“你确定?”
“我自然是确定的!昨晚我就守在这里!”
流东抿了抿唇,又偏头多看了几眼其其格,这个看似怪异的女人:“是流东多疑了!”
云忆辞昨晚没有睡好,在梦里梦到了好几次,南宫望杀死自己的场景,她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捂着砰砰跳的心脏,她总觉得心里不安,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是后院依旧冷清的要死,南宫望没来,烙美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自从她上次回来之后,就再也没出现在后院里,只有映露一个人坐在石桌旁,若有所思地喝茶。
“你说的是,伊明德身边那个奇怪的异族女?”南宫望微微皱眉,昨晚流东迟迟未归,他就想,流东必然是遇到了麻烦。
“那女人着实诡异,但是伊明德偏偏一口咬定,她昨晚没有出房间,我也不敢确定!但是我和医仙分别被袭击,这确实是真的!”
“那你派人盯着那个女人吧!”
“好!”
从书房出来,流东又拐了回来:“后院的蛀牙已经拔掉了三个,还有俩个,什么拔掉!”
越拖事情是不是就越来越难控制。
南宫望眯了眯眼睛,手里还磨砂着奏折,想到了最近太子的动静越发过分,他最终下了决心:“先处理那个映露吧!”
流东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夜晚,云忆辞是被人吓醒的,映露闯进来的时候,中衣不整:“妩人,南宫望要下手了!我……要死了……”
“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映露嗤笑一声:“如果我不是有武功附身,我现在早就像玉香她们那些蠢蛋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要放火杀了我!现在我的房间已经是大火四起!“
云忆辞也不是个傻子,她立刻睡意全无,半坐在**,盯着外面的一举一动:“那你来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