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十年后的这个人怎么知道离悠会跟他走,十年后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傅臣凌这才深深的觉得,季涵的事情一点也不简单,这显然是一件计划已久的事情,而且这件事可能从十年前就开始了,也有可能在十几年前就开始了。
对于十年前的尸体,傅臣凌第一个想的是,去殡仪馆看看,调查十年前这具尸体被谁领走了。
只是殡仪馆的人看着乔装打扮的人,起初他一点也不上心,似乎很不想和他们多说一句话,傅臣凌随意的朝牧野一帮人使了一个颜色。
一沓钱就放在那个人的面前,见钱眼开,那个人赶紧像对待亲人一般将他们往办公室里拉。
“大爷,你给的钱确实多,只是,想知道当年那个事,恐怕。”那个人贪婪的眼睛瞅了瞅这在椅子上,一句话不说的傅臣凌,戳了戳指尖,他嫌少。
“当年那个人给了你多少封口费。”傅臣凌冷然的开口,这个男人很贪婪,只是仿佛一点也不怕事一般,应该被人罩着的。
既然都是为了钱,那就好说了。
那个男人眼光一闪,不敢再这个冷然的男人面前打哈哈,所以,他比了一个数字。
傅臣凌嘴角勾着一抹邪佞的笑:“给你三倍的数。”
那个人一听,果然是一个有钱而主儿,牧野开了一张支票给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赶紧就拿出书桌里的一个记事本。
十年前,那个时候科技没有多发达,很多东西都是用手动着。
“大爷,十年前,你们要找的人的尸体,被一个人领走了。当时他给我了一笔钱,我到现在都记得,给了我这辈子都花不光的钱。但是我也留了一个心眼,让他留下了一些基本信息。”
说着他像是献宝一般拿出那页记录纸片,恭敬的递到牧野的面前,牧野才转手递给了傅臣凌。
傅臣凌快速的看一眼,这上面记录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基本信息,没有什么值得的深究的。
他像牧野使了一个眼色,牧野瞬间明白过来,他立刻将那个工作人员钳制住:“识相的赶紧说,以为这个就能打发我们?”
不知道什么时候牧野已经掏出了一把手枪,抵在那个男人的太阳穴,他轻轻的扳动一下,就能够要了他的命。
那个男人没想到自己惹上一个不好惹的人,他赶紧举手投降,大爷们,听我说,我突然想起一个细节。
傅臣凌只觉得好笑,十几年的事情,他居然说还能回忆到一个细节,真的当他三岁小孩吗?
随便给颗糖就会相信?
“你以为三倍的钱是那么好拿的,随便一个信息就能糊弄本少?”傅臣凌的双眉之间已经毫无耐心,这个那人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
“给你三秒钟,你不说出来,我就立刻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的声音冷如寒蝉,让在场的人都不由的抖了抖。
那个男人一听,立刻就跪了下来,牧野也很凌厉,那把冰冷的手枪,就那么硬生生的抵在他的脑门正中。
一颗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那个男人面色如土,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他赶紧求饶。
“大爷,我说,我都说,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来的时候,穿了一件黑色的袍子,只说要人,还甩给我一箱子的钱。那个时候小的鬼迷心窍,没想那么多,只是一具尸体而已,也没有放心上,就让他把尸体运走了。只是我小的知道一个细节。”
关子卖到了这里,那个男人看了看头顶的枪,是不是该把枪放下来了,但是傅臣凌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你随口的一句话,也不见得有多可信。
而且这个男人,给他一点颜色,他立刻就换了说辞,这种人有必要信吗?
“你觉得你说的这些都是对我有用的信息?”傅臣凌反问,至始至终,他没说这个人是谁,也没有提供到任何有用的价值。
看来这个男人口风有点紧呵。还是说,他在顾虑什么。
又一刻晶莹带咸的汗珠滚落了下来,那个男人擦了擦额前的汗,看来这个老大是敷衍不得。
他吞了吞口水,说了实话。
殡仪馆的门口,牧野拍了拍的那个男人脸,皮笑肉不笑:“早像这么乖乖的,就不用吃这苦了。还有,今天的事,说出去时,想想你一家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