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月的脸火辣辣的,看着仰起头喝汤的他,心动不已,喉结上下运动,“如果和他白头,也极好的。”苏凌月心想,俗不知自己一脸痴笑……
“想什么呢?月儿”顾抿之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随时随刻心心念念的人,笑问。
苏凌月猛然抬头,正好四目相对,窗外的晨阳打在他的脸上,格外的好看,“月儿?”怎么这么熟悉?
在哪听过呢,苏凌月低头苦思,眼光扫到了刚刚撞在地上的账本,“京城酥铺暗藏炸药与朝中捕快刘志文有关,丞相韩文尚与外部勾连私藏黄金约一万五千两……”
苏凌月心中一惊,但丝毫未表现出来,弯腰想要拾起,也想近距离多看两眼,顾抿之。
抢先一步,一改刚刚的脸色,将账本放入抽屉,“你先出去吧。”依旧是那样生冷,彷佛刚刚喊月儿的不是他。
苏凌月嗯了一声,转身离开,心中有事,未注意在她踏出房门的一瞬间,窗户被人打开,一黑衣人无声进入。
“主子,京中一切安排妥当,三月初二贵妃启程,初三到此,主子请尽快收拾行李。”黑衣人附身请说。
“没什么东西可带,只有一人……”顾抿之背对黑衣人,低声吩咐着。
一切都平静地进行着,可谁也不知,这时的苏凌月已被顾见深的手下绑进顾见深房间。
“苏凌月?大嫂?现在有两条路可选,一按我说的做我扶你上位,掌握顾家大权,成为人上人,二死在今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你如何选择?”
顾见深拿着尖刀,让刀刃从她脸上无力的游滑。
“你不用着急回答我,你今日就在这里好好想想,哦对,比死更痛苦的还有名誉,如若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我明早就把你脱干净扔出去,说你蛊惑小叔子,献媚上.床,你说你会被世人怎么唾弃啊?”
“顾见深!你恶心!你这肮脏的心灵被狗吃了吗?他是你亲哥哥啊?”苏凌月大吼。
“你的忠心让我自愧不如,哥哥?哪来的哥哥?非同母所生算什么哥哥?他害我母亲入狱,害我亲手杀死发妻,哥哥?我早就把他定为仇人,何来哥哥?”顾见深将刀插.入茶桌,激动的大吼着。
苏凌月知道不能再激怒眼前这个疯子,必须稳住他,想出解决之策。
顾见深见苏凌月不再出声,甩袖而去。
入夜,一日未进水的苏凌月,干渴着昏昏欲睡,嘎吱,顾见深的房门被推开,一个黑衣人抱起脆弱的苏凌月,闯进黑夜,无影无踪。
苏凌月再醒时,已是三月初四,昏睡七日,必是有人下毒,苏凌月头疼难忍,“来人…来人…水…”一身穿白衣带着白帽的小奴闻声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