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气氛灼热的让苏凌月喘不过气,她掀开车帘想要透透气,却发现这并不是回王府的路。
“这是要去哪里,我们不回王府吗?”她扭头问顾珉之道。
顾珉之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只是声音还是有些嘶哑,“去大理寺,先不会王府。我想夏松和陈远泽是不会给顾见深太多说话的机会的。”
苏凌月差点忘了这件事。
“但顾见深的背后很明显就是夏松和陈远泽,我们还有必要去审问吗?”
顾珉之笑得意味深长:“我不是要顾见深的证词,不管顾见深说什么,夏松和陈远泽肯定不会留下证据。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们自己把证据送上来给我。”
苏凌月很快明白了,眼神一亮,吐出了四个字:“打草惊蛇!”
见苏凌月很快明白,顾珉之笑得颇有几分骄傲,仿佛苏凌月的聪慧与他有关似的。
同时,夏松和陈远泽在丞相府也知道个顾珉之并没有回王府,而是径直往大理寺去了。
“太子殿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要是让顾珉之拿到证据,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夏松的语气很是着急,看得出来他对目前的情况又害怕又无能为力。
陈远泽则完全不一样,安若泰山的坐着,还不慌不忙的吃了一块糕点,淡漠的瞟了夏松一眼:“夏大人急什么,就算顾珉之去审问,他们得到的也只有供词罢了。只有供词没有证据,他能干什么?”
“可是顾见深毕竟在顾珉之的手上啊,要是顾珉之带顾见深去见皇上,那就算是没有证据,皇上也难免起疑。”
夏松见陈远泽一脸不将事情放在心上的样子,更加着急了,说话也不由重了一些:“对殿下受贿的事情我们不知道顾珉之查到了一些什么证据,要是顾珉之将这两件事放在一起说,那对我们十分不利的殿下。”
陈远泽神色阴郁:“顾见深现在是在他的手上,但是过了今晚,他能得到的只有一具尸体。那不管现在顾见深和顾珉之说了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顾见深又不知道我们什么事,你慌什么?”
是啊,顾见深与他们唯一的一次接触就是顾珉之的身份,那都是顾见深自己说的,到时候皇上问起来他们也可以说是受了顾见深的诱骗,这才糊里糊涂让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