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相容戴上了人皮面具,这才走出冷宫,左右环顾,一个人也没有,然而这并没有使她高兴起来,因为她迷路了……
无奈,花相容原路返回,花槿颜正打算离开就看到了去而复始的花相容,唇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一时间妖娆而又魅惑。
“咦?师妹怎么又回来了?难不成舍不得我,不想走了?”
花相容没好气瞥了他一眼,拉起花槿颜的手便往外走:“别废话,送我出宫。”
花槿颜眼中闪过一道流光,唇角微微勾起,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还以为是师妹舍不得我呢,没想到是师妹迷路了啊,唉,可真伤我的心。”
花相容实在不想看花槿颜那副欠扁的脸,没有回头,只是将拉改掐,狠狠掐了一下花槿颜的胳膊,恶狠狠道:“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花槿颜面上还是那副欠扁的笑,语气中却充满委屈的说:“可是,师妹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这样跟我拉拉扯扯的不好吧!你戴着人皮面具自然无事,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让人看见坏了我的名誉可不好!”
花相容实在忍无可忍,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他,咬牙切齿道:“那你到底想干嘛!”
花槿颜朱唇轻抿,似笑非笑,眼中闪过一到流光,刻意卖了个关子:“我想……”
说着,花槿颜用力一拉,花相容便带入到他的怀里,随后花槿颜一个公主抱将花相容抱起,花槿颜对着还没回过神的花相容咧嘴一笑:“这样!”
说罢,花槿颜便施展轻功,带着花相容飞奔在皇宫的房顶之上,暗处的暗卫看到是自家皇上的好兄弟,便都当作没看见,虽然好像是自家主人的兄弟在强抢民女……
不一会儿便到了宫门口,花槿颜轻轻将花相容放下,开口道:“好了,你可以回家了。”
花相容不发一言,转身便走,花槿颜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喊住花相容:“等等!”
花相容看向花槿颜,眼中的意思分明是在说,你又要干什么。
花槿颜走到花相容身前,抬手将花相容盘好的秀发弄的一团乱,这才满意的笑笑,挥了挥手:“好了,没事了,你走吧!”
花相容给了他一记白眼,幼稚!
随后便不再理会,大步离开了。
在回“雅韵”的路上,要路过一片树林,这片树林并不大,然而花相容却偏偏遇上了麻烦。
阴沟里翻船,说的就是花相容。
花相容一出宫,便找了个没人的小巷,换了衣服,摘下了人皮面具。
花相容一走进树林,便遭遇了杀手埋伏,可她偏偏学的是医,不会半点功夫,若是换做平日里,与她光明正大的战斗,谁输谁赢还真的不一定,毕竟她虽然不会半点功夫,但她可是耍的一手好毒,但这偏偏是偷袭,没有一点点防备,根本毫无胜算的可能。
虽然她身为画皮师,被砍几刀是不会致命的,但就怕这杀手有备而来,将她分尸去喂狗!这样,饶是她再怎么逆天,也恢复不了啊!
花相容眼前银光一闪,一把银剑直逼她的面门,花相容下意识闭上眼睛,危难关头她心中想的居然是段诀卿。
以后她不在了,没有人给他做饭,他会不会不习惯……
据说,人在临死之计,想起来的第一人,便是自己最爱的人,难道她喜欢他?她喜欢段诀卿?
许久过去,花相容也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却听刚刚还在想的人,此时正在唤她:“渺渺,你没受伤吧!”
熟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花相容一下子便睁开了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是脸色苍白的段诀卿,视线下移,只见刚刚还要取她性命的那柄银剑此时正插在段诀卿的腹部,而段诀卿正蜷缩着身体,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握着他那柄从未离身的剑,以支持着自己的身体,可就算这样,他任然在第一时间先关心她,可明明是他受伤了啊!
花相容眼眶一下子便蓄满了泪水,连忙扶住身前为她遮风挡雨的那个身影:“子卿!子卿!你感觉怎么样?你不要说话了,我没事,其实就算他刺入我心脏我也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替我挡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