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没问题,众人的目光立刻就放到了刘才人的身上。
刘才人这会儿吓得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无措的看着走到面前的女官。
“…我…”想要说点什么却最终卡壳了。
“才人要怎么证实一下,您可认识这方帕子?”
刘才人看着被举到眼前的帕子脸上的惊慌,已经完全遮掩不住了。
她这番表情几乎已经不需要再问什么,在座的人都看得清楚明白的。
太后当即对着刘才人沉了脸色。
“看样子这帕子是你的?好啊!刚刚安嫔还说这是她今晚从推她的人身上抽出来的帕子,刘才人,这事你要如何解释一番?”
刘才人吓得立马就跪倒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一点本该有的美感。
“婢妾…婢妾…”
安嫔这个时候也忍不住自己心底的愤懑了。
今晚她差一点就被当成了罪魁祸首。
就算是如此,里面的林美人腹中胎儿不保,她也撇不清关系,这一切罪责的源头可都在这个刘才人的身上。
“刘妹妹,刚巧我记得你今晚的站位就是在我身侧不远的地方,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今晚,你为何要害我?”
安嫔自认自己进了宫以后是个和气人,对底下的宫妃也并无苛责。
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些人见她太好欺负了,竟把手都动到了她的身上。
刘才人畏惧的颤抖成一团,根本就说不出话。
这般上不得台面的模样,让在座的各位宫妃都忍不住的皱了皱眉。
她这样子还如何问得下去?
太后不耐的一个眼神扫下去,底下的女官立刻就心领神会上前抓住了刘才人。
女官在扶着刘才人的时候,手上用力使劲掐了两把。
刘才人痛的险些没有惊呼出来,她那股惊慌失措的感觉立刻就被压下去了。
“才人还是冷静些,现如今可是有太后娘娘还等着你回话呢。”女官冷言冷语。
刘才人这会儿已经从刚刚的惊慌中醒神过来了,但是畏惧并不减。
铁证在前,她几乎没法推脱。
刘才人咬着牙,盯着那帕子只会说,“婢妾…并且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并且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这怕子是怎么到安嫔姐姐手中的婢妾也实在是不知…”
她咬死了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情,惹得上头的太后和一众宫妃都皱眉有些怒了。
“好大的胆子,哀家方才还道是个胆小的,如今在哀家面前竟敢都还要说谎,当真是胆大包!”
“你的哀家和在座的人都是傻子不成,这帕子就是铁证,你若今晚没有推过安嫔,为何这帕子会被人家抽走了去?”
刘才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挣扎一番。
她咬了咬牙,“婢妾确实不知并且丢了帕子,方才还不知为什么,如今是真的不清楚为何会在这里。”
“说起来,婢妾虽然站在安平姐姐身侧不远的地方,可到底还是隔着些距离,怎么会有那么长的手推得到安嫔姐姐呢?婢妾也知安嫔姐姐对于砸到林姐姐而心慌上头这都是有的,不过你这般形容婢妾,婢妾可是鲁能不辩解的。”
她这嘴硬的态度,叫太后气的上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