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依旧不说话,只是更加紧的抱住了司徒凌。
最后索性司徒凌什么话也不说了,就那么抱着温暖,安静的拍着她的后背,渐渐的伤心过度的温暖睡着了,司徒凌抱着她去了卧室把她放到**,然后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去客厅收拾一下酒瓶什么的。
看着倒地的酒瓶,以及洒到地上的酒,司徒凌知道温暖应该没喝多少。
刚把酒瓶和酒杯拿到酒柜里,就听到了电话的响声,他找了一圈,在沙发的坐垫一下接了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边的人就先开口了,“暖暖,不管你听到了什么,你都不要随意的说出去知道吗?”
“暖暖又听到了你什么事情?”
司徒凌冷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到温习的耳朵里,温习怔了一下,冷静的说,“那也是我们父女之间的事情。”
“可是你快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逼成了一个像是被人遗弃的孩子一样的无助。”
司徒凌这用了许多定语的话让温习很是不习惯,“虽然你是温暖的丈夫,但是不要忘了,我还是暖暖的父亲。”
“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父亲了?你该知道你现在住的疗养院是司徒家的,所以奉劝你不要铤而走险。”
温习静静的听完司徒凌的话,然后挂了电话,深呼吸,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狠毒的决定!
听着电话那边的忙音,司徒凌给张浩也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把温习换个楼层住。
司徒凌猜想温习一个高位截瘫的人能和外界联系,无外乎是通过医生和护士,而自己的保镖什么也没发觉,就说明和温习联系的人应该在医生护士中间。
至于电话联系,因为不知道温习除了温暖给他办的电话号码之外是否还有别的,即便有,也不是他自己办的,所以那些医生护士都值得怀疑。
“张浩,年你可能过不好了,麻烦了,但也拜托了。”
“你太客气了,当初如果不是你,就没我的现在,再说了咱们大老爷们,矫情的话就不说了。”
的确不需要说,司徒凌挂了电话,去卧室看温暖,温暖难道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其实是个恶魔吗?!
他靠在床头上,侧着身子看着温暖的睡颜,抬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明明是睡着的,但是眉毛却紧皱着,而且脸颊上的泪痕好像是新的一样。
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擦掉那些泪痕,温暖却抓住了司徒凌的手,倏地睁开眼睛,“司徒凌咱们离婚吧。”
司徒凌万万没想到一直沉默的温暖会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你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