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疯老头在哪里?我要杀了他!”兰歌冲进厨房拿了两把菜刀,杀气腾腾地在天境派里到处找渡风。
“渡风师叔知道自己闯了祸,早跑了。”赵自洒说。
兰歌把菜刀一扔,恨恨地说,“算他跑得快!”
封步媱小心地夹着那些和聂浮潇后背上的血肉混为一体的布条,聂浮潇尽管在昏迷中,也依然感觉到了疼痛,眉头皱了起来。封步媱清理干净了他的伤后,再用治疗术粗略地愈合了烧伤,最后才给他上了药。
“怎么样?”兰歌急切地问。
“烧伤有些严重,不过我已经大致为他治疗了,后面只要休养得当,不会留下什么伤疤的。”封步媱温言宽慰兰歌的心。
兰歌一屁股坐下,“那个老头究竟是什么人?他是不是疯了,二话不说就想要烧死我,要不是聂浮潇,我早就被烧成一堆灰烬了!”
“渡风师叔是我们唯一的师叔,也是唯一被师父的师父逐出天境派名下的弟子,后来师父的师父过世了,过世前有些想念师叔,师父找了他很久才把他找回来的。好像说是因为师叔过于沉迷星象说,走了火入了魔,变得疯疯癫癫,见人就说可怕的话,师父的师父认为他是妖言惑众,便不准他再进天境山。师父的其他几个师兄弟都成了天境派的长老,只有师叔一直流**在外面。”封步媱凭着记忆回忆起这位师叔的始末。
赵自洒一言不发走到兰歌面前,突然抓起她的胳膊就往外拖,兰歌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开始挣扎,“赵自洒,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不放,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离开天境山!”赵自洒毫不留情地说。
兰歌一把抓住门框,死活不肯松手。
赵自洒要不是念在师父的教导的面上,早就出手了,哪里会纵容兰歌在天境山上直到现在?“兰歌,你听好了,你要是不松手,你今天不离开天境山,我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自己离开为止!”赵自洒暴怒,连天玄棍都召唤出来了。
“凭什么?除了聂浮潇,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兰歌死死地咬住。
赵自洒冷笑,“那是因为我师兄鬼迷了心窍,否则他怎么会容忍你在天境山上胡作非为?”
“赵自洒,你凭良心说话,我在山上做什么了?我也没有真正地伤害他们,我只是跟他们闹着玩的,还有承欢,承欢不是好好的吗?最后也是我把他救出来的,也是我把他带回来的,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赵自洒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喊非礼了!”
“你!”
“非礼啊!非礼啊!赵自洒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非礼民女啊!”
兰歌口不择言地大喊大叫,赵自洒气得够呛。
“自洒师兄,你放开兰歌吧,兰歌是掌门师兄带回来的人,于情于理都不该赶走她,何况掌门师兄既然舍命相救,说明兰歌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你若赶走了她,因此出了什么事,怕是担待不起的。”封步媱好言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