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差点吓死老子了,你知不知道我得到你被抓的消息,就差没带人过来劫狱了,这狗魏洵,也不提前透个底,害我白担心一场。
早知道你这好吃好喝的在这里,我特么的真不该多管闲事,去给江黎打电话。”
听到他说到江黎,傅子渊放下手里的餐具,眼神微凌,“你和她说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说,之前你不是让我看见不对劲,就将你的生意和她摘个干净吗?我就让她暂时不要办MG的股份转让手续。
但是她猜出来了,是你一直在背后帮她,不过她不知道你就是Abyss,然后她让我带句话给你,说她不恨你,从来没恨过。”
随着这句话,从唐修口中说出来,只见傅子渊的眼中微不可察的闪了闪。
“她告诉你,她现在在什么地方了吗?”
“没有,我感觉她并不想说,担心问多了,她会怀疑,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魏洵查到,整件事情,可能和老头子有关,现在我就更不能联系他,唐沫现在仍然在查她的下落,她现在和施琅在一起,应该不会出什么危险。”
“你倒是心大,是不会出危险,万一被那小子撬走了,到时候我看你上哪哭去。”
唐修边说边用手捏起一块牛肉放进嘴巴,看热闹般望着他,傅子渊神情黯了黯。
“我宁愿她平平安安的,施琅虽然要对付我,但他对江黎是一心一意的,就算江谨权想耍什么阴谋,施琅也不会放任不管的。”
“不是我说,江黎那个爹到底在想什么,把自己女儿害成这样,竟然亲手设计自己前妻和前妻的男人,把人弄死了,竟然把罪名扣在你身上。
也只有你,现在还能放心江黎和她爸在一起,你就不担心江谨权万一狗急跳墙,拿江黎当挡箭牌吗?”
“她找了她父亲十几年,如果不让她彻底看清江谨权的真面目,才更危险,只有等他自己暴露,让江黎看见,她才会醒悟。
我之所以不能将这一切告诉她,是因为从我这里说出来,一是她不会相信,二是她就算信了,也不能接受,以后更不会想面对我。
她会觉得是自己的父亲害我,她接受不了自己的父亲如此处心积虑害自己爱的人。”
看着傅子渊说这些话时的表情,唐修简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深重的叹了口气,随后站起身。
“虽然你这么说,有你的道理,但我也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我刚查到的消息,是施家的医院那边查到的,江黎怀孕了。”
“你说什么!”
随着唐修话音落下,只见傅子渊猛地站起来,下一秒,手就揪住了他的衣服。
“什么时候的事情?”
看着他这副样子,唐修眉头皱了皱,“我就猜到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不是你的,那这个孩子,就是施琅的。”
“不可能!江黎不可能和施琅在一起的!”
傅子渊低吼而出,松开手,“报告上是什么时候?”
当唐修将诊断出来的时间告诉给傅子渊的时候,片刻,他神情怔了怔,随后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是我的孩子,江黎怀的是我的孩子,修,我和江黎有孩子了!她肯给我生孩子!”
傅子渊脸上是难以掩盖的欣喜,整个人失去了一贯的冷静,仿佛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眼尾在这笑声中,渐渐泛起了一抹浅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