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咖啡悉数洒在了江言的手上。
“哎呀,不好意思,我没站稳。”那个女人一脸挑衅的看着江言。
江言不想理会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而且她知道就算闹起来了,也没有人会帮她的。
江言没有说话,用最快的速度又冲了一杯咖啡离开。
“切,装什么清高。”
那个女人在背后冲着江言大声说着,生怕江言听不到。
江言端着咖啡刚进去,顾辞放下手里的工作抬头看过去。
他一眼就看到江言红肿的双手,心里闪过一丝心疼。
端着咖啡抿了一口,冷笑一声问:“呵,江大小姐娇生惯养久了,连咖啡都不会冲了?”
江言顺着顾辞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手。
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现在手上已经开始起泡了。
江言没有说话,她知道要是不顺着顾辞,他肯定想尽办法折磨自己和爸爸。
就在发现江言手受伤的时候,万进就收到顾辞的消息了,此刻他拿着烫伤膏敲门进来递给顾辞。
“处理好你的手,晚上还有个应酬你和我一起去。”
江言第一次离开轮椅这么长时间,即便吃了止疼药还贴了好几个膏药,也缓解不了腿的疼痛。
“我能不能不去?”
顾辞并不知道此刻江言的痛苦说了句:“你可以不去,就是不知道江雄停一天药能不能挺过去。”
江言忍住了冲上去和顾辞同归于尽的心情,拿过万进手里的药摔门离开。
晚上跟着顾辞来到包厢,一推门里面坐着好几个中年男人。
在江言进门后,那些中年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在江言身上打量。
碍于是顾辞带来的人,他们也不敢放肆。
“感谢顾总赏脸来,这位是?”其中一个顶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哈着腰冲顾辞谄笑,目光时不时的落在江言的身上。
“我的助理,江言。”顾辞回答的言简意赅。
这几个中年男人江言在来之前已经知道了。
秃顶的那个是虹业集团的王总,啤酒肚的是远盛的张总,还有一个是贸有的刘总。
“王总,张总,刘总你们好。”江言微微一笑,冲他们打招呼。
那些不怀好意黏腻的目光,让江言直犯恶心。
席间,他们不断地找顾辞喝酒,顾辞都以开车来的借口推给了江言。
江言冷笑,这样烂的借口亏顾辞说得出口。
那些老男人眼里闪着精光,轮番的灌江言,也许是酒壮怂人胆,他们的咸猪手开始不安分了。
借着倒酒、喝酒的借口,时不时摸一下江言的手,偷偷在江言的腰间揩一把油。
江言看着坐在一旁的顾辞,高贵、优雅的抿着茶水,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顾辞这样摆明了是来羞辱她的。
江言推开那些还在劝酒的人,起身撂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间。”就推门而出,
跑到洗手间,江言忍不住胃里翻江倒海那种恶心的感觉,对着马桶一股脑的全吐了出来。
她本身就没吃几口东西,吐出来也都是些黄色的胆汁。
江言刚从洗手间出来洗了把脸,就收到了顾辞让她回去的消息,看了一眼直接把手里的手机关机,放进包里转身离开。
出门被风一吹,本来没有意识的江言清醒了几分,伴随而来的胃痛还有恶心感,摇摇晃晃的跑到路边扶着树吐了起来。
看江言一直没有回来,打她的电话也提示关机,顾辞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