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下跪,给你磕头,求你放了清清吧!”
江言眼看顾辞就要离开,也不顾脚上还带着脚铐,直接扑了上去,趴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声音凄厉,不断的哀求着顾辞。
以前顾辞不管怎么羞辱她,江言也从来都没有对他服过软,可现在她连自尊都不要了。
没有了清清,她的那点自尊和傲骨算得了什么?
江言凄惨绝望的哀求,声声回**在顾辞的耳边,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灵魂。
“你还是好好冷静一下吧。”顾辞狠下心把江言死死抱着的腿抽出来,大步离开。
外面的灯光被关上的门隔离在外,同时被关上的还有江言的希望。
顾辞回到书房,脑海里萦绕着江言刚才求他的模样,心里烦闷的很。
她怎么能为了一个不存在的人,这么轻易的就下跪求他,甚至还要给他磕头?
“操!”顾辞烦躁的把手边的东西全部都摔在地上。
他去哪找所谓的清清?
桌子上的手机,恰巧响了起来,是陆泽打过来的电话。
真是被江言气昏了头,都忘记了还有陆泽。
顾辞接起电话,语气急躁,“江言说那什么清清找不到了,还非说是我绑的,说什么清清留了纸条,那破纸条也都不存在,你快想想办法。”
陆泽坐在放映室里,面对顾辞的急躁,他反而悠闲的晃着红酒杯,声音懒懒的说,“看来是心里干预起到了作用,你让她把药吃了,那药里有镇定的成分,等明天我过去看看。”
“她的精神不会再出什么问题吧?”顾辞是真的害怕了,他怕江言真的好不了。
“这还需要我明天去看看才能知道。”
陆泽并没有给他准确的回答。
挂了电话,顾辞吩咐佣人把药用水化开,送到二楼,务必看着她喝下去。
几分钟后,佣人端着化好的水杯,打开江言的房门。
“江小姐我给您倒了一杯温水,您喝点吧。”佣人对着黑漆漆的房间,小心翼翼的开口。
她的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看不清江言的位置,也不敢贸然开灯,只能端着杯子踌躇的站在门口。
江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木然的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可以了吗?”
“可,可以了。”
“那麻烦你告诉顾辞,能不能把清清放了。”
江言说完把杯子递给佣人,重新回到黑暗里。
她知道杯子里是平常吃的药,就算是顾辞给她的是毒药,她也会皱都不皱一下眉头喝完的。
只要顺着他的意思,那清清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么多年了,你的手段我又怎会不知?
药效发作的很快,江言的眼皮已经开始有些沉了。
她爬到**,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企图能够给自己一些温暖。
在药物的作用下,江言最终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身边好像有人在叫她。
“小言,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