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居然有些，宠溺？

洛凡只觉得自己看花了眼，但为了防止车再一次打滑，再也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的沈怀舟和容盈，强行关上耳朵好好开车。

“你不觉得难过吗？这些评论都冲着你来了。”

沈怀舟看着容盈脸上的淡然，居然注意到了一抹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女孩的坚定和坚强。

“不难过。”

容盈耸了耸肩，心里丝毫没有什么触动，这些消失，几乎是击不起她心中的任何波澜。

“从成为你的妻子的那一天，我就已经做好了会经历很多事情的准备。”

沈怀舟被女人的话一惊，他从来都不知道容盈如此沉着冷静，仿佛自己根本不是这件事的当事人。

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但很快，沈怀舟又莫名反应过来了一些这句话里别的细节。

“和我结婚有这么痛苦吗？”

男人侧过身子坐着，仔细端详着容盈这张脸，眯了眯眼，想得到这句话的答案。

然而，容盈抬了抬眼皮，只给了沈怀舟一个“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的眼神。

“这五年，你就这么委屈？”

“谈不上委屈，只是也真的谈不上多轻松幸福。”

容盈说话懒得绕弯子，似乎也是在内心就知道沈怀舟并不会在因为她的刻薄言语而发怒，最近几次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沈怀舟摆出一副“行吧”的表情，重新坐好在位置上闭目养神。

不久之后，车稳稳停在了沈家老宅门口。

“沈总，到家了。”

洛凡稳稳踩下刹车，默默开口。

整个驾车的过程，他听到的每一句话、看到的每一个表情细节，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到了一个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