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衣黏在身上不好脱,脱裤时,白贞是被对方摁到**,一点点扒下的,动作羞耻的叫她有一些难看,等他把她脱的光溜溜的放开她,白贞揪过被单裹在身上,抬手一耳光落在冷湛的脸上。
她也是被气急了,耳光挥下去时非常狠,但落在脸上却没有什么力气,可单单这一个动作,却足够让冷湛压在内心的怒火完全喷发。
他看着他的目光没了往日的温柔,有的仅是失望跟难看。
白贞卷缩了下手心,咬唇,抱歉的话在唇边,却怎都说不出口。
“真伟大,我全都控制不住为你叫好,为别人女儿,可以不顾自个儿怀孕下水救人,白贞,你真伟大!”
冷湛的声音不大,说这些话时,乃至还勾着嘴角,但口吻却异常的冰凉讥讽。
白贞胸口针扎似的难受,她轻声说,“那是一条命,我可以看着不管么?”
“因为那是萧文汉的儿子吧?”冷湛冷讽一声,捏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一回,你跟我说是意外,那样两回呢?是不是所有的意外的全都叫你赶上了?这是缘分吧?你是想跟我说你跟萧文汉之中缘分未断是吧?即然这样子,你找他去,我放你走!”
白贞不是第一回见冷湛发脾气,但这回,跟任何一回全都不同,他眼中的难受跟难受,刺的她眼生疼,可这种全无根据的胡乱猜测,更叫她心寒。
她伸出手把他的指头掰下来,双睛泛红地看着他,“你真这样想?”
冷湛瞳仁颤了下,抿嘴僵冷着神情没有讲话。
她看着他别在一边的脸,心中特别难受,因落水,她声音有一些喑哑,“我跟萧文汉之中的恩怨,永远不会涉及到小孩,别说我救他时不知道是她,就算知道我也会救,我做不到视而不见,并且我是在确定自个儿安全的状况下下的水,萧文汉对我,对白家所做的事,要是我还会转头,只可以表明我贱,你觉的你自个儿看上的,就是这样个贱人?”
白贞用的词也犀利,听在冷湛耳中也特别的不舒服,他绷紧着嘴角,咬牙没有接话。
白贞像个执拗的小孩,看着他的侧颜,轻声说,“要是你硬要将这归为我对萧文汉余情未了,那就分开吧,实际上你自个儿也知道,萧文汉是心头的一个刺对吧,我以前总以为你说那些话,就是随意酸酸,并不会当真,实际上还是在乎吧,不在乎就不会一再提起,既然这样难受,为什么要勉强自个儿,既然……”
“够了!”
冷湛脸色难看地看着她,“我说一句你回十句,没有完没了了是不是?换衣服!”
他扔下一句话,甩门出去。
白贞抱着被单,心中忽然间特别难受,她确定冷湛是喜欢她的,但萧文汉却一直都是横在他心头的一个刺,就算她每回全都避免和他见面,但是相交的交际圈,这压根是没法避免的,她乃至怀疑自个儿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不该救这小孩,就算生死全都和她无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