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丞相明显现在已经是江九尘的人了。”江瑾弦古惑道。
苏暖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呢?”她揉了揉快要炸裂的头。
“我的头好疼。”她前世为了帮助江瑾弦处理政事,把一双白皙纤丽,细嫩的手磨成粗糙的上面带着旧茧。为了保持清醒,她很少喝酒,就算是喝酒也就小小的抿一口,哪像刚刚那般大口的灌酒。
江瑾弦看着她皱在一起的脸,不像是在作假。就伸出手在苏暖的太阳穴上进行按摩,好减轻她的症状。
“你说你既然不能喝酒为什么还要逞强呢?”江瑾弦无奈地说道。
这时,苏暖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
“我哪里知道这酒这么烈?我还以为你在心疼对你的酒,不想让我喝。”苏暖气鼓鼓地说道。
“本王从不说假话。”江瑾弦真诚的说。
“你在南疆的时候,也是喝这种烈酒吗?”苏暖忍不住问道。
“这酒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杜康。”江瑾弦解释道。
“杜康……”苏暖当然听过,只不过那已经是前世的事了,那个时候江瑾弦刚刚即位三年,这杜康酒就被使用到招待赤炎国的使者的接风宴会上。她当时听别人说这个酒很烈,所以就没有品尝。
“对。杜康它还有一个传说来着:
很久以前的南疆的一个偏远的山村里,有一个老百姓叫杜康,这天他家里的垛草因为天气炎热的原因,散发出阵阵清香。
而且垛草上面开始流水滴,这杜康就去拿一只碗去接,当他快要接半碗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老者。你猜这老者是从那里面冒出来的?”江瑾弦饶有兴趣的问着。
苏暖没有听过这个故事,当然不是不知道了。讲故事不带这么讲的要讲全。
苏暖在心里默默吐槽。
“我不知道。”苏暖实话实话说。
江瑾弦当然知道她不知道了,这是南疆的特产,除非她去过南疆,才会知道这个家喻户晓的传说。
“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从哪碗里面冒出,端坐云雾之上,那老者对他说,你明天去村口等三个人,然后再从他们三个陌生人中各取一滴血,放入这碗中,这做出来的东西必定受大家欢迎。
翌日,杜康按着那个人说的去做,只是南疆这地方人烟稀少,所以他等了很久才碰见一个风尘仆仆的书生,杜康把想要他雪的原因说了一下,那书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又过了好几个时辰,才来了一位战士,杜康又说明原因,那战士也慷慨应允。
但是呢?这第三个人却迟迟不来,直到酉时,才在村口出现一个疯子,杜康就直接从他身上取了这第三滴血。
最后这是三滴血混合在一起,瞬间就发出惑人的清香。杜康就结合这三滴血和酉字,造了个酒,这就是杜康酒的来历。”
苏暖听完,仍觉得余味无穷。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苏暖念道,这是前世一位非常有才华的诗人写的,倒也真有这意思。
“小机灵鬼。”江瑾弦点了点她的额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