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双双的跪倒在地,连忙说道:“王爷赎罪,我家小姐头一天来王府,多有不知道规矩的地方,还望王爷包含,切莫怪罪。”
“是啊是啊,我家小姐平日里无拘无束惯了,并非有意而为之,王爷息怒啊。”
江瑾弦没有理会两个丫鬟,只说了一句让他们退下,便自顾自的将苏暖放在了**。
丝竹和丝雅担心苏暖,于是看了又看就是不愿意离开。
江瑾弦见状便说道:“不必担心,只不过是昨日,你太过于劳累,睡下了,你们先出去吧,待她睡醒了就会叫你们。”
丝竹和丝雅原本还想解释,但是王爷已经下了逐客令,而且两个小夫妻新婚燕尔,该不会闹出什么大的别扭,便退下了。
江瑾弦看着离开的丝竹和丝雅,这两个丫鬟倒是真的为苏暖着想,处处都为她说话。
不过回头再想想,苏暖在丞相府的日子如履薄冰,应当事事都很谨慎才对,如今看来,怎的会如此不知规矩,无法无天?
他望着**昏迷的苏暖,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有的时候觉得他聪明的不像话,有的时候觉得他蠢的像头猪。
真的不知道苏暖的头脑里究竟每天都在盘算些什么,若说她没有手段,在丞相府的虎狼窝里生活了那么多年。
若说她处处都是谋求算计,上一次又险些丧了性命,江瑾弦至今都没有忘却,那日里,苏暖趴在刑凳上,绝望的眼神。
姜梅病危的那几日里,苏暖日夜带着伤照顾身旁,着实令江瑾弦刮目相看,苏暖似乎有着一百种样子。
时而令他疑惑,时而令他愤怒,时而又令他怜爱。
而江瑾弦自己对她的感情也是模糊不清,他很清楚的知道,苏暖确实在许多地方都非常的吸引自己,但还没有深到可以完全相信的地步。
可是按着他的脾气好几次都在盛怒之下还能及时停手放过苏暖,也的确是怪事,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心里面究竟想的是什么。
只是隐隐的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可能以后会坏了他的大事。
月七此时守在门外,看到王爷最终还没有下手,便知道王爷这颗千年的铁树总算是开了花,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王爷从小生活在帝王家,被谋求算计的多了,难免多疑,性格也孤僻生冷,此次王妃的出现,让王爷有了很大的不同。
王爷有弱症,但愿王妃可以解了王爷这多年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