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自顾自的走向了洞口。
苏暖一个人站在那里有些愣神,这个男人,是被打开了任督二脉吗?
怎的如此的厚颜无耻?这也太过分了吧!
江瑾弦见着苏暖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便说道:“王妃若是再不出来,过一会王府的人便察觉到了你我二人夜未归,此时便无需再遮掩了。”
苏暖听到江瑾弦这样说,也只能跟着走了出去,走之前还回头看了看那堆乱七八糟的草垛,上面还有着一片的殷红。
不由得又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于是便收起了目光赶紧走了出去。
路上苏暖疑惑江瑾弦为何会头一日夜未归,第二日又为那样毛多的人追杀。
问了之后才得知,原来江瑾弦再回府的路上遭遇了刺客的拦截,马也死了,战了几个回合之后,肩部被刺伤,于是败下了阵。
且江瑾弦说道此处的时候,还真诚的感谢了苏暖的救命之恩,说若不是苏暖没事骑着马乱跑,也不会恰巧救了他。
若不是苏暖你差阳错的带着他去了山洞,他们夫妻二人也不可能这么早的便圆了房,如此多有感谢。
苏暖越听又觉得不对劲,照着江瑾弦的话,似乎没有半分感谢的意思,倒像是在责怪她骑着马私自出府。
而且听他这话的意思,就好像她故意让情花刺伤了他俩人,急不可耐的要圆房似的。
越听越觉得江瑾弦姨夫家正经的外表了真面目。
苏暖和江瑾弦回府的时候,人们都惊呆了,王爷和王妃二人夜未归浑身脏兮兮的如同野人一般。
而且王爷还受了那么重的伤,一下子手忙脚乱的去请了太医,生怕自家的王爷有什么三长两短似的。
李沛涵就更加的夸张了,拿着自己的帕子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看见江瑾弦的样子又哭哭啼啼个不停。
好像是要要了她的命一样,明明有危险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苏暖险些都跟这个男人陪葬了,那般都没有哭,真不懂她哭个什么。
于是翻着白眼便想要回去自己的房中洗个澡换身衣服,睡在山洞一晚上,身上拱的全都是灰尘。
苏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丝竹和丝雅一直都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夜里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但是苏暖实在是太累了,根本就没有功夫搭理他们,只想着赶紧回到屋里,我是半路上又被月七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