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何秋月火急火燎的蹿出陆家院门,裤裆里像塞了烧红的煤球,烫得她直夹腿。
不行,现在绝对不能回家,大壮还在家等着呢,她怕她控制不住……
都怪杨桃桃那死丫头!
何秋月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她故意把鸡汤弄撒,陆沉怎么会起疑心?
她原本计划天衣无缝,现在却落得这般狼狈。
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可随即又被体内更猛烈的燥热压了下去。
她夹着腿小碎步往前跑,双腿软得不像自己的。
好不容易蹭到河边想冲个凉,结果一抬眼,七八个婆娘正蹲在那儿洗衣裳,棒槌砸得比放炮还响。
何秋月的心猛地一沉。
这些长舌妇要是看见她这副模样,明天全村都得知道她何秋月发春了。
她赶紧夹紧屁股贴着河沿溜,生怕被人发现。
杀千刀的张屠夫!
给母猪配种的药怎么这么虎!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个即将爆炸的火炉,那股燥热感从内而外烧得她头晕目眩。
她踉踉跄跄地蹭到村口的老槐树下,嘴巴里干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
好热,再这样下去她恐怕真的会暴毙而亡!
突然,她视线落在了手中的那口大锅里。
鸡汤!
对了,里面还剩半锅鸡汤呢!
虽然明知道汤里掺了那要命的药,可此刻她浑身像着了火似的,哪还顾得上这些?
她发狠咬了牙。
反正都这么难受了,干脆以毒攻毒试试!
就这样,何秋月一把掀开铝锅盖。
咕咚!
咕咚!
冰凉的鸡汤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舒适。
但很快,腹中的邪火不但没熄灭,反而烧得更旺了。
她抹了把嘴角,眼神变得越发迷离,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村东头。
张屠夫正抡圆了镐头在刨猪圈,汗津津的背心紧贴在他壮实的后背上,随着动作一起一伏。
好浪!
好壮实!
何秋月喉咙里“嗬嗬”作响,活像饿了三天的母狼瞧见肥肉。
那“闹栏药”可是从这杀猪的后院顺来的……
这老光棍肯定有解药!
想到这,何秋月她身子一矮,悄摸着就扑了过去。
噗通!
结实的粪堆边上,一个蓬头垢面的肥女人突然扑了过来。
张屠夫吓得手一抖,生铁镐头“咣当”砸在脚边,差点把自个儿的解放鞋戳个窟窿。
“大...大壮娘?”他结巴得差点咬到舌头。
这不是杨万山的媳妇何秋月吗?
她平日里可没少来看自己杀猪!
还没等他想明白,两条白生生的胳膊已经蟒蛇般缠上他的毛腿。
何秋月滚烫的脸颊在他小腿肚上蹭得欢实:“冤家!您这腿肚子……比阿尔巴尼亚电影里的阿尔卑斯山还雄伟啊!”
何秋月的蓝布衫领口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汗津津的脖颈,发髻散了一半,活像戏文里走火入魔的精怪。
这婆娘吃错耗子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