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满仓不敢往下想。
他强忍剧痛,拖着残破的身子跪地求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对天发誓!我和你媳妇清清白白!就、就牵过几次手...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牵手还不叫碰?
你还想怎么碰?
陆沉眸色一沉,周身气压骤降:“哪只手牵的?”
肖满仓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尿裤子绝活。
他盯着陆沉那铁钳般的大手,脑子里飞快盘算:
说左手吧,以后还怎么撸?
说右手吧,以后还怎么吃饭?
两只手都说吧..
那以后上厕所擦屁股都成问题啊!
余光瞥见地上半块板砖,肖满仓突然灵光一闪——我特么真是个天才!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恶狗扑食抓起板砖,嘴里还给自己配了个音效:“巴适!”
照着脑门就是一下。
“砰!”
这一砖下去,原本就缠着纱布的脑袋顿时开了酱油铺,红的白的哗啦啦往下流。
肖满仓眼冒金星,心里却美滋滋。
嘿嘿,老子这波操作6不6?
自己砸晕自己,看你还怎么废我!
他摇摇晃晃地转了两圈,最后直接栽了下去。
陆沉一脸无语,他蹲下身探了探肖满仓的颈动脉,确认人还活着。
心里记挂着那个跌坐在地上的小女人,决定先把这个杂碎的事放一放。
待会再让陈小川把他送到派出所!
杨桃桃看着陆沉朝自己走来,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月光下,他高大的身影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辉,让她莫名感到安心。
“你怎么来了?”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谁知陆沉竟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杨桃桃瞬间瞪圆了眼睛。
这狗男人!
心眼比针眼还小,这是醋上加醋了?
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男人的裤腿,娇喊一声:“老公!”
谁知道是拽的太用力,还是怎么回事,陆沉的裤子嗖的一下被她拽了下来。
空气瞬间凝固。
杨桃桃突然想起了自己穿过来的第二天穿的那条裤衩子,好像和这个很像啊!
不过,这……
“看够了吗?”
陆沉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我能把裤子提上了吗?”
杨桃桃的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腔。
她手忙脚乱地捂住眼睛,嘴上却不饶人:“谁……谁看你了!我什么没见过!稀罕看你……我...我只是...只是在想事情!”
对,想事情!
不犯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