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果很过分呢？”

“呵呵……”卓扬笑了笑，那笑声听起来就和他的人一样，让人讨厌不起来，却总觉得哪里不怎么舒服，“替人打工的，哪有选择的权利。”

“季如烈也一样？”

“小烈的情况比较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

“莫总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么？”卓扬不说明还反问了莫然一句，“否则，也不会安心的在这里等了。”

莫然将停留在卓扬手上的眼光移到了他的脸上，仍旧是他一脸的笑容，一个卓扬就已经这么厉害了，那个季如烈到底要厉害成什么样子才能让这么多人心服口服？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莫然一时觉得有些焦躁，想要见到季如烈的心情变得急切起来。

卓扬不动声色的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一些，莫然瞟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这是你的房间？”

“不，这是小烈的房间。”

“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管‘季如烈’叫‘小烈’，你们关系很好？”

“小烈对我们都很好，自然，我们也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人，我们这里不存在勾心斗角，每个人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