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说：“看的出来，你很喜欢他。你的家人同意吗？”

灵芝点点头又摇摇头。

白衣人说：“窗户纸还没有捅破呢？”

灵芝点点头。

白衣人叹口气：“要好好把握。”

灵芝觉得这人很奇怪，对自己的事似乎很关心。

白衣人说：“你莫非从没听说王玉凤这个人？”

灵芝说：“没听说过。”

白衣人低声诅咒：“那个千刀万剐的老家伙。”

灵芝看看时间不早了，招呼子文和美琪回去。他们走出老远，灵芝回头瞧见那人仍站在雪地上看着他们，觉得这人分外古怪。

吃过晚饭，子文吵着要放爆竹。桂花担心他被炮炸伤，吩咐家丁楞虎陪着他在院里放。

楞虎点燃花炮，金花喷起老高，光彩夺目。

美琪站在远处，捂着耳朵含笑看着点燃的花炮。

子文胆大，拿根香也想点花炮，楞虎担心他被炸伤，不让他点，子文固执硬是想点。

正在争执，外边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看门的老余头问：“谁呀？”

门外的人低声说：“是老余吧，我找金占魁。”

老余头打开门探出头，看到一个戴着白色马虎帽，只露着眼鼻和嘴，身穿雪白狐皮大衣的人冷笑一声：“老余，你不认识我了？”

老余头正在愣神，琢磨此人是谁，突地白衣人掏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刺进老余头的嘴里一搅，老余头血红的舌头从嘴里掉出来。疼得他捂着嘴跪在地上。

那人径直往里闯，掏出双枪轮流射击，把院内所有的灯都射灭。黑暗的院内，点燃的花炮分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