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说：“您快点说。”

金老爷说：“王局长的意思是要是他们肯拿出十万大洋，四虎就没事了。”

灵芝很吃惊，说：“要这么多，不能少一些？”

金老爷摇摇头说：“看王局长的态度，这恐怕是最少的。你觉得他们目前有没有这么多钱？”

灵芝说：“不太清楚，我去问一下郭祥哥。”

金老爷说：“我知道他们还有很多粮食。卖出粮食也许会凑够这笔钱。你告诉郭祥，要是他们一时卖不出粮食，凑不足钱。我做做好事，全部收购他们的粮食。”

灵芝说：“我去问一问。”

灵芝来到粮铺。几日不见，郭祥眼睛通红，因为着急上火，满嘴都是燎泡，额下胡子拉茬，似乎苍老了十岁。

旁边坐着山杏，好像刚刚哭过，眼睛肿的象桃子。他们看到灵芝进来，急切地问：“咋样？”

灵芝勉强笑了一下说：“王局长想和我们要钱。”

郭祥问：“要多少钱？”

灵芝说：“十万元。”

郭祥和山杏吃惊地说：“这么多？”

灵芝问：“账上有多少钱？”

郭祥说：“我刚拿出账本，还没算，好像不太多。”拿出算盘准备翻账本。

灵芝拿过算盘和账本说：“我来算。”翻一页账本，噼里啪啦双手打算盘，不一会儿账目就出来了。

灵芝叹口气说：“八千四百多块钱，还不到一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