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出来驾照是假的吗,”
贝丝第一次被她叔叔怒吼,
她受够了,为什么诺南出了事,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奇怪,就好像她要谋害她的弟弟,现在安斯叔叔的语气又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在怀疑她,难道他以为她和塞丹窜通一气吗,贝丝很伤心,伤心到直接当着安斯当着许多佣人的面哭了出来,她已经三十四了,又因为性格很少有情绪波动,但是现在贝丝完全抑制不住自己悲伤的心情,她是私生女,父母皆抛弃她,幸好有祖父的喜欢,允许她姓肯特,从小寄人篱下的生活,让她养成隐藏自己的习惯,她是家族里的隐形人,衣食无忧,也许这辈子就过去了,她什么都不想争,也不敢和诺南争,为什么所有人都怀疑她,“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做,”贝丝捂住脸蹲下来,泪水顺着她的指缝间流下来,两人的争吵声在往日清冷的宅子里很响,爱莎推门进来便看到这一幕,她急忙走近贝丝抱住她,“没有人怪你,她责备的看了丈夫一眼,安斯怒气不减,甩手离开,诺南是他们的独生子,是他们的宝贝,安斯不能容忍有人恶意伤害他,所以即使是迁怒,也足够贝丝受的,安斯到现在依然认为是塞丹下的手,因为在车祸前几天,他已经发现塞丹行迹不对劲,之后的两天,来看望诺南的人只多不减,诺南的伤情越来越稳定,除了左手不能动,已经可以自由的在医院里活动,秋琳依然呆在背对着会客厅的房间里,她暂时没有面见那些陌生贵族们的打算,不过秋琳向诺南提出要见夏伊,她还不知道诺南早半个月前就把孩子送到离他远远地方,眼不见心不烦,但诺南是这样告诉她的,“我担心他遇到危险,所以让祖母带他到康沃尔暂时回避,有最好的陪护跟随,祖母也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秋琳一听,没有说话,她有种怪怪的感觉,诺南还在给秋琳机会告诉她真相,可是她依旧什么也没说,诺南轻轻叹息,不知为他,为秋琳,还是为夏伊,他说,“等风波过去,我带你去看他,”
瞧这一对年轻的父母,他们也许对孩子有爱,但他们实在谈不上称职,对无辜的夏伊,两人心里各有各的计较,三天后,马卡的尸体被发现在伦敦郊区的一个废弃的农场房里,奇怪的死状和一年多前发生在英中部一起案子的被害人一模一样,而这也间接洗清了贝丝的嫌疑,那时诺南已经回到家静养,秋琳和他住在一起,警方过来汇报进展时,她看见了马卡死亡的照片,以及作为对比的另一位死者的信息,秋琳几乎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男人,她与碧丽耶在小村子里碰到过,原来他死了,
秋琳就知道碧丽耶不会饶恕那个男人,于是她对警察说,“我知道杀人凶手是谁,”秋琳并没注意到,靠在沙发上的诺南,这时嘴角勾起一抹轻轻的笑,他就是要她亲手把亚瑟文斯特送上刑台,安斯此刻也在场,他和警察一样很惊讶,“您请说,”警察连忙说道,
这些天,经常往来于此的他们总能看到这个陪伴在诺南肯特身边的女孩,虽然早已听闻秋琳的大名,但是亲眼见到才明白传闻并不属实,她几乎没有和他们主动说过一句话,话题进行时,她就静静的坐在诺南肯特身边,为他按摩左手的肌肉,换掉已凉的茶水,或者给他喂药,两人神情举止间的亲昵任何旁人都插不进去,根本不像外界所传有间隙,只不过这个女孩的确不苟言笑,冷清的性格和诺南肯特截然相反,光被她的目光扫过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我见过他,”秋琳拿起一年多前死亡的可怜男人的照片,“就在他死前的一天,我当时正被凶手控制,她是一个职业女杀手,叫碧丽耶托沃什,也叫碧丽耶耶伊曼,”
秋琳终究敌不过诺南,与后者相比她太单纯了,几个警察惊愕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那场好不容易被压制平息下来的波乱,就这样被秋琳直接提到了台面上,连安斯的眼皮都跳了跳,那是肌肉被愤怒牵扯后的失调,肯特家族百般容忍退让,连艾德琳被奸污的耻辱都默默忍下,更不提被亚瑟文斯特带走的孩子,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显得他们懦弱好欺负,现在居然把心思动到了诺南身上,事关诺南的安危,安斯什么都不再顾忌,“你们立刻去查马丁和耶伊曼家族的关系,安斯的语气有命令的意思,“如果有需要,我们随时愿意提供涉外担保,他很有可能是西班牙人,”
事情似乎越闹越大,
警方下令对外封锁消息,某些事实如果流传出去,一定会引起轩然大,秋琳本以为诺南的父母会责怪她,因为麻烦似乎又是她引起来的,但万幸,他们什么也没说,爱莎还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不是你的错,”她和诺南是多么好的一对,爱莎很早就看中了这个儿媳,至于亚瑟文斯特,总会有办法制裁他,同一时间,媒体上报道重点都在诺南肯特被谋害的车祸上,许多新闻被淹没了,其中有这样一条经济报道,秋琳无意中看了一眼,西班牙柏莱集团百分之六十的股权被美国投资者收购,秋琳之所以会注意,是因为投资者中有蒙克洛的名字,是夜,诺南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秋琳替诺南脱下外衣,拿着沾水的毛巾为他小心擦拭上半身,诺南的左手臂和伤口不能沾水,这几天不论在医院还是家中,都是秋琳亲自伺候他,这段时间也许真的是秋琳最忙的时候,白天她要远程管理公司,k86的上市,她不能亲自到场,是她心里很大的遗憾,晚上秋琳还要照顾病人,准备药品,热敷,按摩,秋琳不得不承认贵族男人的确会享受,诺南就是在名望与富贵堆积里娇惯长大的,他没有变得飞扬跋扈可以说是一个奇迹,普通人骨折了手臂,在床上老实躺三两个月应该足够了,但肯特家族一堆讲究,生怕一个步骤不对,诺南的手就长歪了,作为诺南的正牌女友,出院前,专业护理师手把手的教她如何照顾诺南,秋琳把药水轻轻涂抹在诺南额头上的伤口上,却出神的在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嫁给了诺南,是不是就要放弃自己的事业,贵族夫人并不是一个花瓶似的闲差,各种贵族交际与她之前参加的商业应酬不相上下,“在想什么,”
诺南单手环过秋琳的细腰,把她搂向自己,秋琳回过神,连忙举高自己的手,“我还拿着药刷,别弄到你身上,”
不过这个动作却让她更贴近了诺南,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夏伊,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他,”这个问题秋琳老早想问了,住在这座宫殿般空荡荡的房子里,她不由自主的会想起夏伊,也许出于她作为不负责任母亲的亏欠,秋琳站着,诺南必须仰起头才能看见她的脸,明亮的灯光照进他的眼,更显得璀璨夺目,“明天,后天,随你选择,”
“真的”秋琳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可看到诺南被包扎起来的手臂,又敛下了,“你的伤还没有好,”
“我只要不乱动它就没有关系,再说一天的时间来回也够了,”诺南认真的说,“而且我也很想他,”至于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既然诺南这样说,秋琳自然不再反对,“但是我有条件,”诺南搂在她腰上的手突的收紧了力道,秋琳不得不向后仰,胸腹却紧紧贴着诺南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服,她都感受到来自男人身上灼热的气息,“不行,”她试图推开诺南,却望进了他充满欲望的眼睛,她顿时缓和了语气,“至少等你痊愈了再说,”
“可是我两个多月没有碰你了,”诺南的右手顺着秋琳的腰一直向下,伸进她的连衣裙裙底,慢慢在她挺翘的臀与光滑的大腿侧壁摩挲,异样的感觉顷刻传遍秋琳的大脑,她想阻止诺南,又怕过大的动作,伤到他的左手臂,秋琳才犹豫几秒,诺南已经扯下她的内裤,手指没有停顿的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秋琳闷哼一声,却好像给了诺南鼓励,他的手开始为所欲为,秋琳本能的弯下脊背,腿屈张,不住的颤栗,药刷掉落在地上,秋琳两只手无助的只能撑在诺南的腿上,“放手,”秋琳没有任何作用的嘤咛,更像催化剂,她想脱离诺南的掌控,可埋在身体的手指却更深一步,秋琳受不了这种刺激,整个人几乎要趴在诺南腿上,只能由着诺南,而诺南仿佛在发泄他积蕴的怒气,不再是温柔的爱抚,每一下都触动秋琳的神经,他想要让秋琳匍匐在自己脚下,显然他成功了,“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他的声音她耳边好像迷幻的魔音,不断清洗着秋琳的记忆,“记住,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下一秒,秋琳的身体就被猛然刺穿,巨大的胀痛感让她瞬间要窒息了,诺南单手握着她的腰重重往下压,男人过大的力道让她毫无反抗的能力,秋琳除了下身的疼痛,什么也感觉不到,她努力蜷缩起双臂,下意识里还在保护诺南的伤,这便是诺南对她闹出花花新闻的惩罚,千万不要得罪好妒的男人,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乍一看,秋琳背对着诺南坐在他的腿上,诺南光裸着上半身,秋琳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但裙摆下那紧连的部分,却透着一股浓重的y靡感,沉重的呼吸混着肢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被放大了无数倍,诺南的长裤被液体沾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