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车劳顿一整日,一行人终于在日落之时赶到一个小镇上,不用风餐露宿。入住到最大镇上最大的客栈里,众人准备丰盛地饱餐一顿,一解几日来都吃干粮的辛苦。
一路上官虽然一直坐在车撵里,但心思却总是被那个倔强的女人占据,心烦意乱。有时转身看不见她的身影,他心底会闪过一丝慌乱,直到她再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又会强装冷漠。有时,看到梓萱疲惫的容颜,以及在太阳下略显凌乱的脚步,他心底会出现一缕抽痛,涌起一种想要将她拥在怀中呵护的冲动,但他却依旧伪装满不在乎。
每次想到自己被宫梓萱戏弄的事,上官心中涌起的愤恨和不甘就能将显现的一丝不舍轻易地洗刷掉,再想起南宫来找梓萱的那一幕,他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嗜血的愤怒会让他骤然丧失理智,于是,他总是不断折磨着梓萱,看着她痛苦,他心底会闪现出一丝快慰,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空虚和心疼。
刚在客栈中安顿妥当,上官就假装不经意地望向宫梓萱,却猛然瞥见楚修洁出现在她身边,笑意盈盈的为她接过手中的包袱,她抬头给了楚修洁一抹温柔的微笑。
上官心里涌起一股想要毁灭的愤怒,他微微眯了眯双眸,双手在袖中紧了紧,然后嘴角稍稍向上弯了几分,状似无意般走到他们身边,就听他们有说有笑地谈论些什么。
“你们在说些什么?”他低沉地嗓音在梓萱身后响起,梓萱一怔,急忙向后跳了一步,收起脸上的笑意,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她的表情让上官更加生气,他紧盯着那个女人的双眸,缓缓道:“宫梓萱,敢情本王说的话都被你当成耳边风了?”
“上官……”楚修洁眼见上官要找梓萱的麻烦,急忙想上前为她辩解几句。但却没想到他个做法看在上官的眼底就是不舍,顿怒火喷发。
“宫梓萱,别忘了你只是个奴妾!今晚本王就要你**,之后就滚回你的柴房去!”
宫梓萱听闻此话,心底一凉,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反倒是楚修洁,他提问此话心里一急道:“上官,你讲些道理好不好!梓萱她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这段时间的折磨也应该够了吧!她毕竟是一个千金小姐,怎么能受得了?”
“受得了要受,受不了一样要受,除非她死!否则只能在我上官辰逸的手掌中。”
那句“除非他死”让楚修洁倍感震撼,也让梓萱心底更加凉寒。
梓萱淡淡瞥了他一眼,接过楚修洁手中的包袱,朝后院走去,来到柴房,看到一室的杂乱,轻轻蹙了蹙眉,二话不说地将包袱放入,随后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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