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难道牢里这位不幸被她说中蹬上了君王的脸?还当真偷了玉玺?!不会吧,这可绝对是死罪,怎么到现在还能活着,奇迹绝对的奇迹!想什么呢,不可能的,偷了玉玺怎会没有什么风声呢,那个狱卒也只说盗了官印而已,唉,想多了!真以为看电影呢,这么刺激。(book./)
“您没事吧。”商小农微微试探。
白玉郎侧过身子看着商小农“谁派你来的。”
商小农惊了,没谁派她来呀,派她来干嘛,完全一头雾水。谁派她来的?干嘛要派她来?这里当真有什么秘密?“没有。”她如是回答。
白玉郎挑眉“你不单单是为了有趣才来的吧。”他还是绕着这个问题追问不休。
莫名其妙,她就是一时贪玩,一时兴起才来这个鬼地方找趣味来了,不然八人大轿请她,她还要考虑考虑呢!“我说只是兴趣您信吗?”她眼睛正视白玉郎没有一丝胆怯,她问心无愧,又何需怕被窥视。
“信,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像你这样直视我。”白玉郎点头。她眼睛里透着的只有清澈,这样的真诚的眼睛,他有什么不相信的。眼神瞥见她肩头那两只雪白的小东西白玉郎有些惊愕“雪狼?”
“诶!您怎么知道,别人都当它们是小狗狗。”商小农把可乐抱进怀里,乐呵呵地摸着那柔软的皮毛,太舒服了。
不过话说都两年了也不见这两只小东西有什么变化,还是一点点,完全不见大。一般的小狗不是半年就变成大狗了么。(大姐!它们不是狗!)难道说这里的雪狼大不一样。
白玉郎看着商小农的举动煞是惊奇,据他所知这雪狼可是从不亲近人的,更别说还是这么点的小雪狼了。若是一生下来母狼就死了,那小狼根本活不了。这丫头是从哪里得来这么稀有的雪狼,还训得这么乖巧。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份吧。”商小农解了白玉郎的疑惑,她没想说得很细,毕竟他们不是很熟不是么。
缘份么——
“小丫头,会不会弹琴。”白玉郎抚着琴道。
商小农点点头“略懂一二,不知前辈您有何指教?”还好是说琴,不是说棋,她琴不错,棋很烂。谁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