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顿了顿“戌时(晚上7点到9点)来找我,日后每天如此。丫头既然你想得到你要的,那你就没有选择,时日不多。”他话说得隐晦。商小农不解,什么叫‘时日不多’。可她也没问,想来日后白玉郎一定会告诉她。
时间一点点流逝,日子一天天过去。从天然居一别竟已有数十日。如今一道圣旨下说什么经调查她乃无罪,又把她招入了皇宫。商小农嗤笑,向白玉郎道了别,今日一别看来她不会再有机会常来看他了。不过她这十几日来却也精进不少,可以说是深得真传。别看她平时那样儿,只要她想学能静下心来,是什么都能学会的。况且她身上又有白捡人家几十年的功力,偷术,学起来也不是很难。
从凤栖与乌托的交界有一座雪山,因常年积雪不散故称雪山。雪山山顶一出隐蔽的石洞,石洞内放有一只用玄铁打造的箱子,玉玺就放于箱内。不过开箱的钥匙不是其他而是乌托国国库内一根用千年寒冰制造的簪子。要得玉玺就要先盗簪。这些是白玉郎告诉商小农的,所以他才会把他一身的偷术教给商小农。
她苦笑,没想到要拿回玉玺竟然这么麻烦!
梳洗打扮一番,商小农随着宫里来的公公乘上了马车。被人扶下车,望见那宏伟的建筑,她是有多久没回来了,一个月?或许更长的日子。
进了宫,她被带到一处雅致的宫殿。也没注意看这宫殿的名字,反正不是倾绝的寝宫就对了。把她带进宫,给她一块住的地方,到底他是什么意思!既然不想见她何必勉强还要把她带进来。
坐在椅子上,商小农抱着可乐。没办法总不能把它们扔在那边吧,只能带回来了。有些时候明明你不想要什么,可她就偏偏来什么!
只听得太监报说敖蓝来访,呵,她消息还真是灵通。商小农也只是站起来,看见一身红衣的敖蓝,她也只是微微点头“郡主来的可真巧,我前脚进门,郡主就已经到了,真可谓是神速啊。”她话里的意思,任别人去想个透。
敖蓝轻哼,对她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若说以前是勉强装着样子与她“相亲相爱”。现在却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趾高气扬地看着商小农“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过气的妹妹呀!绝还真是心软,要不是看妹妹你肚子里还怀有他的第一个孩子,绝也不会再看你一眼的吧!”过气?第一个孩子?还亲热地叫‘绝’?哈,真是可笑啊!
抿着变了色的红唇,商小农咬牙“噢,这样啊,郡主您怎么还健在呢,我还以为您已经被您自己下的那些毒给送去阎王殿,给阎王做小妾去了。唉,真是可惜呀,凭郡主你的花容月貌也能不要脸的弄个小妾来当当吧,起码不会沦落到没名份地给人家当暖床丫鬟的,这个小农相信郡主您一定会做到的。”不给敖蓝开口的机会“过气?我都没红起来怎么会过气呢。我现在走在大街上,谁会认识我呀,哪有郡主你说的过气一说。不过郡主你倒是有一句说对了,我这里怀着的可是绝的第一个孩子,听说第一个生下来的孩子眸色一定会变,也就是说不论如何我肚子里的这个将来可是凤栖的储君,到时候母凭子贵,我这一声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郡主你说对不对。”不理会敖蓝气得变色的脸,商小农转身,懒懒地坐在加了垫子的躺椅上。
过了一会,久久不开口的敖蓝命人拿来一只木盒。打开盒盖,但见一块叠好的白色绸缎,经敖蓝展开,映日眼帘的是白色绸缎上那块暗红。
商小农皱眉,似乎有些了然“郡主莫不是想要告诉我这就是证据?就是你一跃成为绝女人的证据?或者说明白点就是肮脏的处子血?”这个女人也太变态了吧,给她看这种东西是什么意思,就不觉得她自己很脏嘛!
敖蓝得意的神色给了商小农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