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齐了就好。”张凡点了点头,然后转过了身去,给了高二四班所有人一个无限宽大的背影,“同学们,今天老师之所以叫你们到这里来,其实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只是想给你们上一堂社会课,这节课的主题只有几个字,姑且就叫做:罪恶的惩罚吧。”说着,张凡步行到小摊子边上,弯腰拧起了那只被人倒了泔水里面发臭发馊的桶,接着慢悠悠地走到了纱布男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纱布男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面前的男人忽然举起水桶,当着他的脑袋就罩了上来
“哗”一股泔水混着新鲜的肉串一下子把纱布男给淋了个遍
“你”纱布男吐掉嘴里的一块已经发腐烂的肉块,正要说话,就看到张凡的拳头跟着一下打了过来,纱布男的老脸顿时嗡的一下就懵掉了
其他人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大骂着就叫了出来,找能够找到的东西去跟张凡对峙,哪知道还没有站稳脚步,就被张凡一拳头给打在了地上,其中三个人飞了出去,另外一个则被张凡贴着脸狠狠地揍着。
一下,两下
此时的张凡就像一只魔鬼,一只动了怒的魔鬼
街头上,所有人都呆住了
直至那人把张凡打的没了知觉,姓戴的警察和同事才想起来去拉张凡,这一切来的都太快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滚开”两人刚刚触碰到张凡的胳膊,对方猛地一声大喝顿时就把他们给吓愣住了
“警察哼你们有资格做警察吗”张凡冷笑,“助纣为虐,华夏国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吃闲饭不务正业的公务人员,才会变得越来越乱摸摸你们的良心,你们对得起你们自己吗对得起别人吗你们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拉我”
“还有你们”张凡嚯的一把用手指向街道上的所有人,“一群愚民就你们这样的人活该被这些人渣敲诈连这几个人渣都害怕,你们还有什么东西不害怕的你们没有拳头吗难道就不能反抗一把吗愚蠢”
哼了一声,张凡最终把目光定在了街头上的所有学生身上,笑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罪恶的惩罚,这些个人渣活该遭受到惩罚,我是你们的老师,希望你们能够以此为戒,人的一生很短暂,千万不要做一些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出来,不然可就没有后悔药了哦。”
陵海区区派出所内,打架斗殴的张凡双手铐着手铐,端坐在审讯室前面的椅子上。不过神色似乎无比的轻松,并没有因为被抓到了派出所里面就收敛不少。
对方无所畏惧的表情和神色显然让陵海区派出所的马所长感到了无比的愤怒,“知道你犯了什么事了吗”手指在桌面上缓缓地敲击着,以此显示出此时的他真的很生气,同时这也是身为警察的一个习惯,在面对犯罪嫌疑对象的时候,一般性情况下,用手指敲击桌面会让对方心理产生极大的压力,从而可以方便地帮助警方办案。
张凡抬头看向对方,笑呵呵地道:“马所长不必夸奖我,我只不过顺巧路过福寿街,又顺手教训了一帮流氓而已,仅此而已。”
“我是在质问你什么时候夸奖你了”马所长晕了一下,这家伙到底是在装疯还是在卖傻呢都已经坐在这种地方了,竟然还跟自己打马虎眼真以为自己闲的没事蛋疼来这里亲自审问你吗
张凡笑了笑,“既然不是来夸奖我的,这件事还非得马所长你亲自来审问吗马所长您可真是咱们老百姓的父母官啊,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连审讯打架斗殴这种小事都由您亲自参加,啧啧,如果天下的父母官能够都有马所长你这份心,咱们华夏国何愁没有太平盛世呢马所长真的是国家公务员的楷模啊”
“”这是在夸奖自己吗讽刺自己才对吧马所长恨的牙痒痒的,按照道理来说,打架斗殴这样的事情他确实不应该参加,一介所长如果连这种小事都管的话,那跟小民警还有什么差别
马所长收了收怒火,这家伙明摆着跟自己打心理战呢,自己要是生气发火的话反倒落了他的套。冷冷哼笑了一声,马所长这才慢悠悠地说道:“你也别寒碜我,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我也能看的出来。打架斗殴事情确实是小,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学生,你认为自己的行为合适吗还有,要是把人给打成重伤,你可是需要负法律责任的”
“多谢马所长的提醒,这件事其实我也明白,打架嘛,当然得负责了,哪有人把别人打伤了不需要负责呢”张凡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过这件事马所长是不是得先做个调查呢到底是我先惹他们的,还是他们先惹我的,我总不能平白无故地打人吧马所长如果是个明白人,应该清楚,我刚刚教训的那帮人都是福寿街上的地头蛇和小混混,平时靠打劫福寿街上的摊贩和业主为生。所以做出这件事我倒是无怨无悔,无愧于心。当然了,如果马所长您跟九虎是一帮人的话,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在这件事上,我一定会公事公办”马所长怒拍了一把桌子,无论这一次是否受托于九虎,单凭眼前这男人说话时的口吻和神态,他就决定要好好地整一整这个家伙让他明白,打一个人容易,但是得罪一个人,那就很危险了
“马所长最好公事公办,不然的话,我可没得玩了。”张凡长长伸了个懒腰,笑呵呵地道,“不介意我打个电话叫我的律师过来吧”
“随便这是你的权力”马所长站了起来,冷笑不迭地道,“不过我也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根据你今天的罪行,故意伤害罪,少说得坐个三年五载的牢陈大虎先生也已经开始搜集你故意伤害的证据了,估计没多久会将你告上法庭。”
“是啊,这也是他们的权力嘛。”张凡毫不在乎地笑了起来,等到马所长带着一众人离开审讯室,然后把门从外面锁上以后,张凡站了起来,铐着手铐的双手微微扭转了几下,手铐便被安然无恙地从他的手腕上给除了下来。掏出手机,张凡拨通了一个号码。
“谁啊这么晚了还给人家打电话最好有一个很好的理由,要不然,老娘拆了你的骨头”何思盈的身上在大床上蠕了蠕,跟一条美女蛇似地蠕到了床边,手搭在床头柜子上,摸了几下,总算找到了手机,拿到耳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谁啊敢打扰本小姐睡觉皮痒呢是吧”她这个人睡觉有起床气儿,谁喊她起床准倒霉,家里床头柜子上放着的闹钟从小到大被她拍坏了无数。要不是这款手机的像素极高,可以当成偷拍罪犯犯罪的极佳设备,她早就把这玩意儿给拍坏了为了方便办案,她的手机也几乎从不关机,所以遇到电话的时候,火气虽大,但是接电话还是需要接的。
“喂,哪位”接通电话,何思盈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然后长长打了个呵欠,从昨晚上回来以后,她就一直在睡觉,一直睡到现在,早饭午饭晚饭都还没有吃。不过对于她来说,显然是睡眠重要了那么一点点,要知道,女人可是睡眠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