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节目录下来,现场的观众对于几位鉴定嘉宾也熟悉了,至少知道几个嘉宾之间是什么关系。有活泼胆大的观众,甚至会在休息的时候上前和嘉宾聊上几句,请教一些专业知识。
第二天下午节目录制之前有观众还专门从家里把自己的藏品带来,想让几位嘉宾帮着看看,给掌掌眼。陈老和石老是要午休的,张辰和田乃男就成了观众请教的对象面对人家如此的热情,两人也不好拒绝,只好是挨个儿的看过去,不过只是说说,开具鉴定证书是不可能的。
到节目开始录制之前,两人帮着看了三四十件玩也匕,嘴巴都快说干了。趁着大家安排座次的时间,赶紧补充了一下水份省得节目开录了才又难受。
倒数第三位藏友进来的对候,两只手里各抱着一只白瓷罐子,走到条案前把罐子放下跟嘉宾问了好。
这是两只一样的碎子,二十多厘米高,通体都是白釉,没一丁点儿其它的颜sè,白的简直欺霜赛雪。
张辰拿过一只罐子看了看,又揭开盖子看看,里边散出一股浓浓的醋酸味儿,皱了皱鼻子问道:,“你这罐子可有些年头了吧是早些年买的,还是家里传下来的呢”
这位藏友穿着很休面,长相也比较富态,家庭条件肯定差不了,所以张辰才会问他这两只罐子是不是买来的。
,“不是买来的,我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这俩罐子在我们家最少也有七八十年了,我父亲小时候就见过,一直是在厨房里搁着用来的。”
,“给厨房里用,你们家该不是使这个腌腊八蒜的吧”张辰若有所悟地问道藏友笑了笑答道:,“的确是腌蒜用来着,听我父亲说,他还小的时候就应经在用了您刚才拿的那个就是腌蒜用的,另外这个是放糖的。”
,“你能分这么清楚”张辰觉得这人还真细心啊两只完全一样的白瓷罐子,拿到外边来都能分清楚,这就是一般古玩行的人,都不可能分这么清楚的。
,“这俩罐子比双胞胎还像,我其实也分不清楚,我看见您刚才皱鼻子来着,应该是给呛着了。”
,“噗”观众席上有人憋不住笑出声来了,接着大家就都憋不住了,就连同在鉴定席的另外三人,脸上都没有了沉稳的表情。
张辰也笑了,拿起另外一只来闻了闻,果然有一股甜腻腻的味道,像极了这罐子给人的感觉,心里不由赞了一声:这才饵配嘛。
放下罐子,道:,“你们家这样的罐子多吗”
藏友有些不清楚状况了”“呃,没了,就这俩。
张辰自然是知道这罐子的珍贵,有两只就不错了,谁家还能成批量的收藏这样的罐子啊,这只不过是给自己解围井一种方式罢了。
,“唉呀,你们家可真是够厉害的,永乐薄胎的甜白釉,居然用来腌蒜了,我说怎么一股子酸味儿呢。而且这一腌就是百八十年往上数,陈年老醋坛子啊,全天下也少见你们家这么奢侈的。最让人奇怪就是,这么多年下来,居然一点儿没磕着碰着,难得啊。”
这位果然是对收藏一窍不通,疑huo地问道:,“甜白釉是什么意思,这个东西很有价值吗”
,“何止是有价值呢,价值太高了,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一罐子腌蒜能值二十块钱,那么用它装着卖,就得在那二十后面再加上一个万字。”
张辰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不理会藏友震惊的表情,继续道:,“我们都知道,青hua、粉彩、五彩等等的瓷器,都需要在白釉的衬托下才能够更有表现力,而甜白柚则是白釉中最顶级的。
甜白釉之所以得名,就是因为它的釉质极其莹润,比元代的枢府窑卵白柚更加有ru浊感,并且给人温柔甜净的感觉。而永乐甜白轴正是白釉瓷的巅峰,许多都薄到了半拖胎的程度,能够光照见影,为之后的各种彩瓷奠定了坚实的表现基础。这两只盖罐,瓷胎纤薄,釉sè甜腻,光可鉴人,还有一种透光感,正是永乐甜白釉的精品。不过,这个的确不适合腌蒜。”a。
第二零零章月老
五期节目录下来够一个月播了,而节目的播日期是在暑期人的七月十三号,也就是说,在八月十号之前,张辰不必再为节目的事情操心了。跟电视台、广告商打交道,张辰完全是个外行,自有张沐和她的团队去负责。
订婚都已经过一个月了,张辰心思闲下来,就想着是不走出去玩一趟。以前他每个暑假都会出去玩玩的,去年夏天因为各种原因没能成行,今年可不能再憋着了。
宁琳琅来到国内之后,只去过云南、厦门和龙城,对于国内的绝大多数地方还是陌生的,仅有的一点了解全部都是从书上或者电视节目中获取的。今后她将会有很多的时间生活在国内,对于各个地方的了解也应该加深一下了,要不然和大家聊起来都没有太多话题,风雅文学方面的话题也不是能对每个人都通杀的。
经过两天的计划1,张辰把行程都安排好了,用一个月的时间把多杭二州和周边地区都玩一下。张辰认为,如果只是走马观hua的去看看,还不如不去,既然要玩,那就得结结实实地玩好了。
出去游玩,就是要放松心情的,并且在这种放松之中体会到乐趣。
怎么样才能放松呢,火急火燎的挨着逛肯定不行,就拿苏州为例吧,只是一个拙政园,你没有个三天两天的都体会不出其中的美好来。真正的出行游玩,不在于去了多少地方,哪怕只去一处,只要能够把其中的文化和内涵体会到了,即使是用了整个周末的时间,也一样是快乐的。
自从送宁爷和弗雷德里克等人回伦敦之后机师和空乘们就一直没有飞行任务,属于长期闲置的状态。尤其是空乘只有四个人分别飞过伦敦,剩下的几人还没有上岗过呢,这种拿着高额薪水过悠闲日子的生活虽好可是几个空乘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总觉得自己的工作对不起那么高的薪水。
她们和机师不一样,那些机师都是老板的铁班底,和张辰的感情不一样,不出任务的时候都可以去唐韵或者汉府的工地上待着。有时候张辰出行,他们也会做为护卫跟着,常常在老板面前晃悠,肯定受老板待见。
而她们却只能是在蓝图大厦坐班要么就是回家做家务,老板出行只要不飞,肯定不会带她们见面的机会就那么一点点,除了飞过伦敦的四人在机场见过老板之外,其它的几个对于张辰的印象仅仅是听说而已,可别时间长了老板觉得养她们费钱给辞退了。
也找顶楼的两位老总问过,可他们受老板委托能主公司的事,却住不了老板的事。不过倒也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