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辰内心狂喜的正是那块旧羊皮,和张辰戒子里收着的那块一般大小,其中的一边和那块旧羊皮可以拼接起来,形成一幅完整的图案,正是中éng边界交汇处捕鱼儿海和奥里诺乌尔及山等地的地图。
而那四块金板,则是表面雕着y刻云龙纹的镂空造型,上边镂着一些蜿蜿蜒蜒的曲线,就像一条条蚯蚓在金板上爬行一般。其中两块的边缘处有几个镂空了的满文,还有不少上半部分是镂空了的半截满文,下半部分是长形的镂空方块的地方,也是可以和张辰手里那块羊皮上的半截文字拼接完整的。
张辰差不多可以确定,这只盒子底内的羊皮和金板就是和他手里那块羊皮相对应的另一部分,把这些东西拼合在一起,应该就能解开这幅地图的秘密,说不来还真是什么满清鞑子当初的龙脉呢。
他手里的那块羊皮上边是明确标注了地理名称的,而盒子内的那块则是只有图没有文字,金板上也只是在曲线的最两端有几个文字,再有就是那些半截的文字了。
看来当初制作这套地图的人很是费了些心机,如非把这两部分合在一处,任谁拿到了其中的一半,也不可能解开这个秘密。盒子里的羊皮只是潦草的地形图,根本无法分清楚是哪里;金板上的曲线和文字应该只是作为路线图和一些额外的说明,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而张辰手里的那块羊皮,上边有完整的文字,也有不完整的文字,甚至还有一些空缺的地方,没有金板就不可能拼成完整的语句。地图上的地理名词虽然准确,但是却不指明路线,没有金板上的路线图和另一块羊皮的配合,一样是垃圾一块。
自己手里的那块羊皮怎么来的张辰不清楚,但是从另一半地图所藏的这只盒子来看,应该也是藏在极为隐秘的地方,那个遇害的古玩商应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羊皮,才特意拿出来随身携带的,或许也有这样的一只盒子也不一定。
这地图里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竟然需要用这么严密的方法来掩饰,隔了几代人都没能解开。这个疑问让给张辰很兴奋,如果能够把其中的秘密解开,会不会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呢,还是已经在历史的长河中被洗刷过去,完全没有了它本来的意义。
不论如何,张辰都已经决定,一定要把这里边所藏的秘密解开来,如果真的藏有天大的秘密,也许将会让很多历史改写,作为这个秘密的发现者,内心的满足感是无法形容的。
要说这只景泰蓝盒子买五十万还真不贵,且不说它里边所藏的地图能够解开什么样的秘密,就凭这盒子的设计精巧,也足以成为一件极为难得的精品。一百多年前的人就制作出了如此精美,且机关繁琐复杂的密匣,即使是现代的高精密制造,也不一定能够比这个做的更好,值个千把万还是没问题的。
古玩行有个说法,在收藏热兴起之前,价值相差百倍才能叫捡漏,再低了就不好意思称之为捡漏了。可是到了现如今,涉足收藏的人越来越多,人们的知识也越来越全面,各种的图书和资料到处都可以买到,捡漏的难度越来越大,能够有十倍以上的价值差就可以叫做捡漏了。
这只盒子花五十万买下来,其价值可以达到一千万以上,基本能够算得上一个小漏了;如果再加上里边的那四块雕工精美的金板,再翻一个跟头都是轻松的,即便地图上的东西都是空的、假的,这个买卖也不会做亏了。
拿着盒子看过了之后,张辰抬起头对中年人道:“你这东西还算有点意思,虽然五十万是有点贵了,不过我tg喜欢的,五十万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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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九章密匣主人新的一月求票
中年人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辰,他也没见张辰怎么研究这只盒子,更加没有像其他的古玩店老掌柜那样,不断问一些问题,希望能够从他的回答里找出这只盒子的信息来。就只是那么简单地看了看,就决定花五十万来买下这只盒子了,这家伙该不会是一个败家子吧。
张辰知道中年人近似于呆愕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可不想背上一个败家子的名声,哪怕是不认识的人也不行。天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偶尔在路上遇到了,被人家指着告诉同伴,“看见没,就那个家伙,败家子啊”
笑了笑,道:“我不是败家子,也不是拿着钱出来挥霍的傻老帽,我买下你这只盒子,主要就是想搞明白这里边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再过一些年头之后,这样比较少见的掐丝珐琅盒子肯定会有升值,到时候它肯定就不止现在的价钱了。”
这话里其实已经把实话说出来一半了,张辰买下这只盒子的确是为了研究盒子里边的东西,再过一些时间以后,这个盒子的价值也肯定会超过现在的一千多万,只不过他是为了证实自己不是败家子而说出来的,中年人肯定听不出他深层次的意思。
说着张辰又把话锋一转,道:“这只盒子我买是买了,不过您能不能给我说说这盒子的来历啊,我总不能就抱着这么一个盒子,连它具体是怎么来的,曾经有过什么故事都不知道吧。”
中年人听张辰说到“不过”的时候,心灵里还紧张了一下,生怕张辰会提出什么其他的要求和条件来,如果自己满足不了,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买主不要了可怎么办啊。
再听下去,才知道张辰是要他讲一讲这盒子的来历,tiǎn了tiǎn嘴chun,道:“这个盒子在我们家已经有超过一百年的时间了,经历了好多代传到了我的手里,如果不是家里媳fu儿和我闹意见,想让我做个小买卖改善一下家庭收入,我还真想不起来卖这东西呢。”
说着又换上了一副带着骄傲神sè的表情,道:“我们家是清朝皇族后裔,虽然不姓爱新觉罗,但是骨子里还是皇族后裔。早在一百多年前的时候,我们家的老祖宗是清朝的亲王,我们家的祖奶奶虽然是亲王的外室,但是却特别的受宠。”
张辰最见不得的就是那些自称鞑子皇室后裔的家伙,你们的政权都已经垮台近百年了,还好意思称什么皇室后裔,要不是你们那狗屁皇室,中国能给别人欺负了一百多年吗。伸手打断中年人的话,道:“裹脚布咱就不聊了,你挑重点的说。”
中年人可能也感觉到了张辰的不爽利,停下了自吹自擂的身份炫耀,道:“最初的时候家里只有祖奶奶知道王爷的身份,其他人是完全不知道的。突然有一天王爷来到了外城的家里,拿出两个这种盒子交给了外室的两个儿子,要他们分别带着一个盒子到指定的地方去。
也不和弟兄俩说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告诉他们说这个盒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