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仁你有种就光明正大的和我打一场靠着毒物算什么英雄好汉”
围攻的四人转眼就剩下了自己一人,西曼斯也有些忐忑起来,他一边大叫着,一边自己却施展开了隐身术,淡化在空气之中,不见了踪迹。
夜空之中,就只剩下了我和白袍老者在对视,他是一脸的凝重和沉思,仿佛刚才手下和同盟者的死和他无关一样,我却是气闲神定,一点也不担心西曼斯会偷袭我。
陡然间,已经平静下来的土坑之中,又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一看,只见一个人影慢慢的显现出来,刚才还一脸冷漠的西曼斯,如今脸上充满了骇怕,如同有一股高压气体注入他体内一般,西曼斯浑身的鲜血争先恐后的爆射而出,片刻过后,惨叫声蓦的嘎然而止,流尽了最后一滴血的西曼斯轰然倒地,而他的身躯更是缩小了一倍,看上去煞是吓人。
“蛛儿,回来。”
以我的视黑夜如白昼的眼睛看来,刚才千面蜘蛛正飞在空中,饶有兴趣的观看着西曼斯喷血惨叫,直到西曼斯倒地之后,这小家伙才收起了兴致,震动几条细腿,想要解决掉最后一个敌人。
剩下白袍祭祀隆尔陀,我的心落下大半,存下心喝止了千面蜘蛛,想要套取一点口供。
西曼斯的惨叫似乎震撼了隆尔陀,他勉力的从地上爬起,一身白袍早就成了黑色,唯独一双眼睛深邃得紧。
“殷先生,为什么不杀我”
虚弱说话的当儿,隆尔陀努力让自己站得稳一些,但由于刚才他释放护罩时消耗生命力过多,所以他只得跌跌撞撞的靠在了背后的土坑泥墙上。
我缓缓的走到他跟前三米停下,戏虐的笑笑,“我随时都可以杀掉你,但是在此之前,我有几个疑问想要问你。”
隆尔陀沉静了一下,抬头道:“说吧,我能回答的都会说。”
本以为得用蛛儿吓他一吓,才能让这个老头子服软的,可料想不到他竟是这么干脆。
略一沉吟,我问道,“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在这里设伏”
问这个问题时,我心中早已有了打算,只要他说“未卜先知”或是其它借口,我一定立刻杀了他,半句话都不多讲,也懒得再问这个不诚实的老头话了。
隆尔陀干净利落的说:“对不起,我不能说。”
我笑着点点头,这老头子还有点意思,“这个不回答也罢。第二,为什么你们要和十字圣军和铁血联盟联合来害自己的同胞”
“同胞你是说洛朵儿部族”
“当然是他们洛朵儿既是你们部落联盟的成员,又和你们生活在同一个国家数百年,可谓同根同枝,为什么自相残杀呢”
隆尔陀轻蔑的一笑,“对不起,殷先生。我们从来都没有把洛朵儿认为是自己的同胞,相反,几百年以来,他们一直是拉托马部落的死敌。”
“哦愿闻其详。”
我淡淡的道。
他的一番情绪已经有了爆发的迹象,我看得清楚,是长期形成的痛苦和愤怒,更少不了的是仇恨
第十三集第十七章怎么那么多的追杀者
“六百年以前,乍得湖畔原本生活着的,是我们拉托马部落。可洛朵儿这些强盗,竟然先下毒、再带着人冲了进来,将我们的族人斩杀了十有七八,然后又将我们赶出了乍得湖在那几天,清澈的乍得湖上,飘满了拉托马人的尸首,湖水也因为吸收的血液过多,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说着说着,隆尔陀陷入了疯狂的怨恨之中,他睁目大吼道:“如果你是拉托马人,你会不会誓死报仇会不会把他们看成是同胞呢”
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不会。”
“对绝对不会”
隆尔陀握紧拳头道,“所以我们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杀光洛朵儿人”
我点点头,却旋即摇摇头,“既然你们之间有深仇大恨,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下手为什么还一起参加部落联盟”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要知道这些事情只是欧洲才有的,中国和非洲差不多,向来是仇人不死不休。
隆尔陀深吸一口气,“一来我们损失惨重,暂时没有复仇的力量;二来,等我们稍微恢复了元气,却又遇上了邪恶无耻、丧尽天良的欧洲奴隶主们,在强大的外敌面前,我们只能暂时合作,加入部落联盟,以保全部族。所以,直到十年前,我们才开始布局,希望一举将洛朵儿部落在地球上抹去”
“你现在这么透露消息给我,难道不怕我去跟洛朵儿部落说”
隆尔陀摇摇头,正色的看着我,“不会的。”
“就算是这样吧,你们也有你们的仇恨,想和洛朵儿拼个你死我活,那也无可厚非。”
话到了这儿,我话音一转,“但为什么要和十字圣军、铁血荣光合作他们不也是非洲大陆的侵略者吗”
“哼到了现今社会,他们最多也只是暗杀一些人、掠夺一点财物罢了,我们非洲人的整体生命安全是没有问题的。”
隆尔陀显得很健谈,“当然,这些都是权宜之计,等到我们剿灭了洛朵儿部落,我们一定会给他们沉重教训的。”
我不置可否的颌首道,“最后一个问题,这次参与你们行动的,除了伯图伊部落之外,还有其它的非洲部落势力吗”
“没有了。”
隆尔陀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殷先生,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爽快的回答你问题”
见到他不寻常的微笑,我心中警兆忽起,也不顾他说的话了,急声喝道:“蛛儿,给我杀了他”
在空中停留半天的千面蜘蛛早就不耐烦了,听见我的吩咐,它欢喜的叫唤一声,黑色影子猛地咬上了隆尔陀的手臂。
感觉到蛛儿飞掠而来,隆尔陀神色一变,伸手摸出一个东西,猛地向上抛出。
“轰”
“砰”
两记突然爆发的巨响响彻了整个天地
第一声巨响造成了天空中燃起一朵白色的花朵,照得周围数百米的夜空都能看见;第二声巨响却是以隆尔陀为中心,再次发生了爆炸,一股白色的气流蜂拥而出,饶是我退得快,余波也将我撞出五六米才停下。
我撑起身子想要爬起来,却只觉小腹剧痛,看来是受伤不轻。
然而,我第一个反应不是检查伤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