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明云端和容景遇精心设计的毒计,却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主意,容景遇之所以和明云端合作,想来也不过是因为他别人企图,事是明云端挑起来的,决定权却是在容景遇的手里。
她暗叹容景遇和明云端的这一招实在是阴毒无比,她的心里顿时怒火滔天,当下一把抓住那男子道:“去,把那个女人给我上了”
那男子愣了一下,明云裳毫不客气又给了他一记耳刮子道:“不去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男子又哪里敢违抗她的意思,当上极快的就朝明云彩的身上扑去,明云彩原本就被明云裳脱的只余亵衣亵裤,他来之前被容景遇喂食有了春药,再加上又是色中恶鬼,纵然原本被明云裳打的七晕八素,此时却又被勾起了色心,毫不客气的就抱着明云彩狂啃了起来。
明云彩又如何肯依,当下拼命的挣扎,只是她越是挣扎越是能激起他的,明云彩的心里从来没有这样怕过,这样的惧意如潮水一般涌来,泪水刹那间就涌了出来,她心里满是后悔,后悔想在容景遇的面前表现一二,也后悔跟上船,若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情,她知道她这种一生怕是全毁了,她想大声喊,却偏偏又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她不知道容景遇看不看到她,在她的位置,却又能隐隐看到容景遇的画舫,她盼着容景遇能过来救她,只是他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心里顿时升起一抹绝望,就在这一刻,剧痛传来
明云裳冷笑了一声,她站在船尾看了一眼容景遇,将右手竖了起来,然后握成了拳,再将中指伸了出来,朝地下狠狠一掇,然后又吐了一口口水。
容景遇看不懂她那个手势的意思,不禁皱起了眉头,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意思,他将头扭过去,命人将画舫驶走。
明云裳在容景遇转身的那一刻,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来,她的身体顿时一软,重重的朝河中栽去。
郁梦离自从坐到王府之后,每日的午时都会到小河边小坐片刻,今日里先是见小船和画舫一起驶来,他心里就觉得有些怪,待他看清楚船上发生的事情之后,顿时气的脸色大变,狐衾下的手也握成了拳头。身子一晃,脚便朝前迈了一步,仲秋却一把将他拉住。
他看了仲秋一眼,仲秋轻声道:“世子,这是容景遇设下的诡计,我们不能上当,再则明五小姐机智无比,想来也能应付”
郁梦离怒道:“她终究是个弱女子,容景遇敢这样做必定是对有十足的把握,再则这种事情关于女子的名节,她若是能反抗又岂能如他所愿只是容景遇竟是连这种事情也做的出来,这样对一个弱质女子想来除了对她十分厌恶也是对的一种试探今日我绝不能轻易放过容景遇”
仲秋轻声道:“明五小姐虽然不会武功,身手却是不凡,世子你看她并没有事情。”
郁梦离知道此时纵然他不顾一切的出手也来不及了,所有的一切只能靠她自己,心里却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怒气,由于隔的远,他头上又戴着斗蓬,看不清楚小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见小船剧烈的晃了起来,他是男人,看到那样的动静,自然知道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道明云裳已出了事情,却突然听到河面上传来一阵巨响。
他愣了一下,仲秋却已看清明云裳跳进河里,当即大声道:“有人投河了,来人啦,快下去救人”
四周的侍卫闻言忙跳入水中救人,明云裳很快就被侍卫救了起来,那艘船也被侍卫们顺手给带了回来。
容景遇的画舫此时已离王府有一里之遥了,他在船上隐隐看到这边的动静,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一场处心积虑的试探终究是功亏一馈,他实在是没想到明云裳竟能冲破那么霸道的药性。他的思虑良多,原本依着他以往的性子必定是回去试探一番,只是今日心思却有些乱,总觉得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在郁梦离的面前谈笑风生。
有些猜想也在此时冒进了他的心里,他的心思前所未有的复杂,一个设想冒进他的脑海,他的嘴角染上一抹浅笑,若事情真如他猜想的那般,那么日后明云裳必会在整个苍澜王朝掀起极大的波浪来。
她到底是留还是不留又或者用其它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素来极具决断之才子的他,此时竟也有些犹豫不决起来了。而他对她做下这样的事情来,想来她也恨他入骨了吧不对,怕是在她想要退婚的时候就已经恨毒了他
他笑了笑,将手负在身后,琴奴的琴声依旧悠然,他的心里却多一分暴燥,他冷着声道:“别弹了”
琴音骤然而止,琴奴轻轻叹了一口气,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郁梦离看清船里的情况时,那双已冷如寒冰的眸子里顿时多了一分嘲弄,眼前的情况,他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却也能隐隐猜到了几分。明云裳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她永远都是那么的特别,那么的聪明,那么的有急智,他此时只恨不得把她狠狠的搂进怀里狂亲一番,却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先忍着,忙命红依将她抱进去,然后将他带来的名医去给她医治。
那男子早在被王府的侍卫拉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吓的半夜,他此时和明云彩都不着寸缕,看起来实在是有几分可笑。
明云彩此时身无寸缕,被这些侍卫拉过来的时候当真是羞的恨不得死掉,原本想求郁梦离救她,却苦于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得将身子藏在船仓之中,只是船仓就那么大的地方,根本就躲无可躲。
郁梦离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