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
明明精神体是水母,怎么可能不喜欢下水?
他才不信。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灼华仰起头,看着辞砚近在咫尺的脸,心跳突然加速。
唇瓣快要贴上对方的时,辞砚却突然偏开了头——
灼华的唇只擦过他的脸颊。
就在灼华失落地想缩回水里时,辞砚却突然起身,纵身跳进了水池。
冰凉的水花溅在灼华脸上,下一秒,他便被辞砚紧紧缠住。
对方的手臂环着他的腰,带着他一点点往水下潜去。
池水渐渐漫过两人的头顶,就在灼华快要屏住呼吸时,辞砚的吻突然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辞砚的精神体——那只粉紫色的水母,也从他身后游来,触须缠上灼华……
绵长的吻在水下蔓延,氧气一点点减少,灼华却觉得浑身都透着一股奇异的舒服。
【啊啊啊虽然很感谢辞老师让我们看了不对外开放的庄子,但是有什么必要非要去水下啊!镜头都拍不到了!】
【导演呢?快!在水下安个摄像头啊!我要看清楚他们到底亲没亲!】
【刚才那一下!我好像看到辞老师偏头了!但后面又跳水了!到底亲没亲啊!急死我了!】
灼华刚从水池里爬上岸,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就快步走了过来,轻声提醒:“灼华老师,该赶下一场了,时间差不多了。”
他动作一顿,转头就对上辞砚似笑非笑的眸子——对方已经换了件干净的白衬衫,袖口随意挽着。
灼华有些心虚地挠了挠鼻子,“这山庄这么大,我还没好好逛呢……下次我们再来吧?”
“小渣狐,”辞砚伸手,指尖捏了捏他的下巴,语气带着笑意却又藏着委屈,“这是谁造成的?”
“我、我应该不渣的吧?”灼华往后缩了缩,试图辩解,可声音越来越小。
辞砚没接话,只是低低笑着,那笑声落在灼华耳边,让他莫名觉得更慌了。
他硬着头皮仰起头,“你就没想过,这事儿也有你的原因?”
“我?”辞砚挑了挑眉,脚步又靠近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得极近,“我倒是想听听,我怎么了?”
灼华张了张嘴,却把话咽了回去——他总不能说,自己觉得辞砚、温屿还有凌越的灵魂,来自同一个人吧?
这种话太离谱,说了也没人信。
最终,他只能妥协地举起双手:“行行行,是我渣,我渣还不行吗?”
刚说完,一声轻嘶就从他喉咙里溢了出来。
因为下一秒,辞砚低头咬住了他的脖颈,牙齿碾过皮肤,留下一圈浅浅的红痕。
“轻点,疼。”灼华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声音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