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梦仲德见到萧艳叫赫连真干娘,就想起信上所言,赫连真与人私通的事情。直接给萧艳来了一巴掌,让她跪在了地上。
“听说你是玄霄派的人”
他记起赫连真这个干女儿是玄霄派萧家的人,说不定她就是赫连真与其他人的孽种,说什么干女儿,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心中对赫连真也越发怀疑起来。
“是,艳儿是玄霄派的人”
萧艳伸手捂着脸,可怜楚楚的说道。
“你干娘是在玄霄派把你带回来的”
梦仲德的脸色宛如黑炭般难看,怒声质问道。
“艳艳是”
赫连真听到梦仲德问话,连忙想要阻止萧艳说出事实,免得她之前说的谎话被揭破。
“贱人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梦仲德反手给了赫连真一巴掌,让她的脸庞高高地肿了起来。
“你说要是被我发现你不是说实话,有你好受的”
他伸手指着萧艳,眼中有着实质般的怒火,直接扑面而来。
“要是你敢说谎,那你就死定了”
梦君临冷酷的声音,让萧艳浑身打了个寒颤。
“是,干娘是在玄霄派把艳儿带到天下城的”
萧艳被吓得连忙说出来,却不知道这样的话,会给赫连真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好啊你这个贱人,果然背着我,跟其他人男人有一腿”
梦仲德听到萧艳的回答,额头上青筋暴跳起来,愤怒的声音,充满了歇斯底里。
“夫君,我是冤枉的我去玄霄派,完全是因为意外啊你要相信我”
赫连真面色一阵煞白,听到梦仲德居然怀疑她与其他男人私通,身体就像是雨中的小黄花,不断地颤抖了起来。
“什么意外你倒是说啊”
梦仲德目光如刀锋般的扫向赫连真,念及夫妻情分,还是给了她解释的机会。
“是是”
赫连真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从脑袋上滚落了下来,感觉有口难言。她那时候是以幽隐殿圣姑的身份去了玄霄派,但这个她不能说出口。
“哼说不出来了吧我给你的定情玉佩你放到哪里去了”
梦仲德大步走上前,看着赫连真那慌张的面容,认为她定是心虚了。
“玉佩丢了”
赫连真的须弥袋早在天机城的时候就被凤魅雪的几个孩子抢了,那玉佩正是在须弥袋里面,她哪里能够拿得出来。
“扑扑”
她刚刚说完这句话,就有一只信鸽从外面飞了进来,朝着赫连真落去,信鸽的脚上还绑着一封信和一块玉佩。
“丢了”
梦仲德一把将鸽子脚下的信和玉佩解下来,当他见到信上写着私会的时间与地点,并且附上了赫连真的东西作为信物,他的脸就黑到了极致。
“贱人,人证物证俱全,现在看你如何抵赖”
他一把将玉佩丢到了地上,碎成了一片片,手中的信纸,抛到了赫连真的脸上。
“不,这不是真的,夫君你要相信真儿啊”
赫连真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看着那碎了一地的玉佩,眼底滑过了一抹恨意。
“若非天下城有规矩,我现在就杀了你这个肮脏的毒妇”
梦仲德一脚将赫连真踹开,脸上写满了厌恶。
“将这两个贱人看好了,等到离开天下城之后,再将她们一起处置了”
他扫了一眼疑是赫连真私生女的萧艳,冷冷的下令道。
“这几日不许给她们吃喝”
“是,族长”
长老们见到梦仲德大怒,哪里敢说什么,连连应道。
“哎呀,好戏告一段落了,我们也该回去准备了”
凤魅雪看到赫连真被关起来,淡淡的说道。
“走吧,鱼饵已经下了,网也撒好了,我们就等着收网”
陌烟华的俊颜之上也滑过一抹冷色,唇畔悠悠一扯,舒缓的嗓音,不疾不徐地说道。
“嘭”
屋门被重重地关上落锁,萧艳看着黑暗中赫连真那肿起的面庞,意识到自己似乎闯祸了,心中有些害怕。
“干娘,艳艳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
萧艳弱弱的问道,声音带着恐惧。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我当初怎么会把你这个饭桶给带了进来”
赫连真冰冷的手,掐住了萧艳的脖子,一根根手指收拢起来。
“干娘,饶命啊”
萧艳感觉到脖子上不断收紧的手,吓得大叫起来。
“咔”
她刚刚要叫出声,脖子就被生生拧断,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红睿敏,你以为栽赃陷害,就可以取而代之吗”
赫连真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中变得扭曲狰狞,手上鲜红色的利爪,闪烁着可怕的光芒。
她看了后面的窗户一眼,利爪一划,窗户便脆弱地解体。她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屋内。
这些人也想困住她若非她自己愿意呆在这里,梦仲德以为他真得可以关得住她吗
“刷”
一道影子像是飞鹰般掠过,朝着无极殿的方向前进。
在赫连真看来,定然是红睿敏觊觎族长夫人之位,所以才会设计陷害她,让她百口莫辩。梦仲德想要迎娶别的女人,那她就让那个女人成为一具尸体,看他如何迎娶
无极殿也在广凌宫之中,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抵达了无极殿。
殿内非常的安静,没有一个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