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要说一点,卢成其实早就知道,季红对刘玉成也有着感情。而他是没有的,他是带着痛快的心理,去报复那个享受果实却丢了罪的大哥。
所以他整日的欺负着季红。
季红只是默默忍受。不敢声张。
卢成因为一次次的打击,也知道家中被监视着,可是因为迷恋曲意奉承的季红肉体。
同时也离不开季红时不时的给予钱财。
于是他才这么不在乎。
季红为了让他安心,通过之前和他父亲幽会的渠道,总是自己带了不少的顶级小姐,去了自己的家里。
然后让卢成过来享受。
为了保密他的身份,甚至还要求卢成带上面具享受。
在家里就能够免费的玩的这么舒服,卢成自然在外边规矩的一塌糊涂。当然,这种人是不会忙着结婚的。
而季红却成了省城有点名气的女强人,和同性恋。这样的话,她也少了不少的打搅就是了。
刘玉成最近也觉得这样不是个事情,正在努力着要把季红带走。两个人出国去享受去。
至于卢成。
因为警方的监视,只有等第二步才行。卢成对这一点表示不满,但是也没办法。他有钱都不敢乱花。
只要屈从于对方的计划。
可以说卢成是个彻底的纨绔,而他有一个出色的父亲,和出色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父子三人还共同的享用着一个女人,季红
“可惜了,一代人杰啊。”板板幽幽的叹息着。
严厅长瞪了他一眼:“你才是人杰。”
板板手里的冰瓶在头上滚动着,嘿嘿一笑。
严厅长的眼神撇了下外边,然后道:“这个案件的侦破,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悬了心头好久啊。还别说,板板,我真想把你弄进来当警察了。”
“那我要当厅长。”
“滚。”
板板缩了下脑袋不吱声了。
严厅长手一伸:“香烟呢”
板板正在掏香烟,严厅长的电话响了:“已经布控好了,一切正常,没有打草惊蛇。我说老严。不行我先给你抓了吧。”
“我巴不得啊,抓吧,抓吧,抓了我这边就行动。”
“好。五瓶酒。”
电话挂断了。
板板在一边喃喃的:“这不合程序吧”
“你闭嘴。你是最不合程序的,你就不是个人。”严厅长现在已经和板板彻底呃放开了。
没事情就要和他斗斗嘴才过瘾。
板板总是被严厅长压着,想回嘴又不敢,只好玩命的学习着警察纪律条例等等,时不时的假以法律的名义,鄙视下胡乱搞的严厅长。
“行动完毕。你的人什么时候到,为什么抓人家老子还不知道呢,你老小子不会忽悠我吧要不我先把人放了”电话里的声音比板板恶心一百倍。
严厅长的脸在灯光下扭曲着:“我现在没功夫和你扯淡,我的人已经去了,电话有录音。你小子敢放了他,我给你告到部长面前去。”
“严马屁,就你和部长熟过河拆桥,你这人滑头。”电话里气急败坏。
板板苦笑着:“两个公安厅长怎么能这样”
“你小子闭嘴。”严厅长踹了板板一脚,随即对着电话道:“不扯了。我的人已经出发了,你等着。那个人你要给我看好了。恩,好,等会联系。”
放了电话严厅长对着外边:“同志抓捕季红,现在。”
“是。”
就在刚刚季红已经被监控住了。
在刘玉成和季红看来,整个计划是天衣无缝的。而卢成除非是蠢货,不然绝对不会说出彼此的。
于是他们还在心安理得的混着。
等着马上要来临的相会。
结果没有改变,但是过程,绝对的变了可以想想,季红和刘玉成遇到之后,在面对卢成的口供下。
他们会如何的表情
“前前后后他们混走的钱不会少的。那一千多万还仅仅是账面上出来的空额。严厅长,恭喜你。”
看着板板的高姿态,严厅长气不过:“你别忘记,身上的警服是我借你的。你小子一屁股的东西没擦干净呢。哼,看你这次帮我的忙,有的事情我考虑考虑,是不是不要太计较。”
板板看着严厅长心里居然闪过的是,真想自己去当警察。
板板傻眼了。
当然他掩饰的非常的好。
开玩笑吧
自己这本事老头知道,以后大案要案就别去忙了,用自己好了。一看就知道好人坏人。
破案如有神。
严厅长想帮板板安一个公安卧底的身份,并且把时间提前操作好了,这样徐福贵的事情,板板就好解释了。
可以理解为公安执行秘密任务。
而后来的意外死亡,是敌人的狡猾,以及打入我内部的敌人钱春的无耻。
然后再破案,让板板立功。
严厅长手上是可以有秘密批准的单线人物的。
并且他的级别在这里,完全可以操作好,连备份都不要。
板板魂不附体的。
严厅长狐疑的看着他,土鳖连忙的捂住头,微微的呻吟了一声。
只是土鳖难得痛苦,不由自主的模仿了乔乔呻吟时候的样子。也难怪,他最近憋坏了。
于是,严厅长眼前一个大男人,非常性感的用冰水捂住额头,耳边却不可思议的听到娇滴滴的叫床声。
严厅长一把拉开了门跳了下去:“口供做好没有做好就走。你们去和他们说下,局里的同志辛苦了,快。”
很快的,车子装着打滚的板板,向汉江开了回来。
一夜奔波了二百里地而已。
却破了一个悬案。并且是这种诡异的内情。
板板打滚也打的差不多了。
脸色发白的在严厅长依旧怀疑的眼神里,坐好了。
车子外边,东面的天空已经有了点光。
板板揉着脑袋:“厅长,真的疼,你别总当我装的好吧”
“你又看我”
“你那眼神就这个意思,你至于么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