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这里,吃的也没有,消息也打探不出来,整个屋子里最值钱的,估计还是那米缸子里的老鼠。
他陆哥留在这里,总不能是觉得那老鼠肉味道好,想抓几只来吃。
见他墨迹又啰嗦,陆执直接抬脚踹了一脚盛寒被咬出几个大洞的屁股: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样,留下来合适吗?”
“你回头看看,屁股蛋都快露出来了,还站这里招摇过市。”
非要陆执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实话都伤人,盛寒顿时立即侧身看着自己身后,而后瞳孔震惊的缩大。
果然从破掉的裤子缝隙中,看到了他的大腿肉,和屁股。
不知道那些狗怎么咬的,盛寒昨天刚向徐洋借的新内裤,现在只剩下一小块布料挂着。
怪不得他说,今天早上,怎么感觉这么自由,没有什么束缚感。
盛寒羞愧的捂住脸,脑袋往手里砰砰砰的砸了三下。
他现在这样子,和不穿裤子,满大街的裸奔有什么区别。
陆执勉强压住上翘的唇角,好歹没在盛寒面前,当着他的面嘲笑出声。
“你来的时候,就没感觉到自己屁股漏风。”
盛寒心如死灰,活人微死,动作略猥琐的捂住自己屁股,脸色难看的摇头。
“我抱着孙笑笑的电脑,手没空,又担心那些狗继续找上门来,心里还惦记着来质问你昨天为什么没有来接应我。”
事情乱七八糟的凑一堆,盛寒哪里有心思关心他现在身上裤子是不是东一块,西一块。
这事一出,盛寒没了在外面逗留的心思,简单的和陆执说了几句话后,随便找了块木板,挡住自己的屁股后,跑回了李婶子家。
盛寒这个大灯泡走了,陆执抬脚往屋子里找木愠茶。
木愠茶现在正坐在床上帮木花花梳头发,扎麻花辫。
木愠茶以前不会编辫子,每一次给家里的几个妹妹扎的头发都扎得歪歪扭扭的,后面习惯了,也就熟练了。
现在扎的辫子开始漂亮起来。
陆执倚着门框,就这样看着木愠茶。
越看心里越美得紧。
越看越觉得木愠茶顺眼。
刚才那嘴还没亲上呢,陆执现在就有些被迷昏了头。
陆执立在门边,目光放肆的打量着木愠茶的全身。
灼热的视线,如火舌一般,仔细的舔舐着木愠茶的全身。
木愠茶的每一处器官,从眼睛到唇角,到喉结,手臂,小腹,腿,都被陆执站在那里仔细的看了又看。
木愠茶有察觉,一抬头就对上陆执灼热的视线。
两人目光对视,空中中飘着丝丝缕缕粘腻的火花。
等木愠茶给妹妹们编完辫子,起身朝着陆执的方向走去,人刚到陆执跟前,下一秒就被陆执伸着手臂,有力的钳入怀里,三两步大步往隔壁的房间里面走。
陆执还记得刚刚欠的那个吻,现在逮着机会,没有电灯泡打扰,他拥着木愠茶就往隔壁没人的房间走。
门被重重关上,木愠茶被陆执揽着腰,抵在门上,低下头,毫无预兆的吻上来。
他们现在正处于热恋中,分开一分一秒,都觉得煎熬。
木愠茶没抗拒,睁着眼,手回抱着陆执,顺从的张嘴,任由陆执的唇舌侵入。
两人吻得起劲,这一吻,就吻了不算短的时间。
几分钟后,他们俩才分开。
平复气息的同时,陆执抱紧木愠茶,下颌轻轻蹭了蹭木愠茶的侧脸,同他说起明天的安排。
“明天我们要去镇上一趟,你将家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和我们一起,带你去买些东西。”
别的不说,起码得给木愠茶他们买些米面,粮食的问题得先解决。
木愠茶抓紧陆执的衣服,下意识想拒绝。
陆执看出他的心思,语气带笑的道:“人盛寒第一次去女朋友家都知道买些东西,没道理我们俩谈恋爱,什么也不给你买。”
“不用有心理负担,我给你花的,都是我自己赚的钱。”
陆家子弟,很早就会被家里人带着学会理财和投资,陆执在这方面眼光毒辣,下手果断,这么些年,攒了不少资产。
因为足够有底气,所以陆执才会想着带木愠茶和他的弟弟妹妹们一起去京市。
给木愠茶花家里的钱,陆执心里也不得劲。
总觉得是家里在给他养对象。
自己的对象,还得自己花钱养,心里才舒坦。
“我的钱,只给我对象花。”
“木愠茶,你是我对象吗?”
陆执佯装冷脸的问木愠茶。
“是,我是。”
木愠茶不想和陆执在这种事情上有争执,连忙点头。
听见他承认,陆执心情极好,抱着人又粘糊的亲了几口。
木愠茶被陆执哄着主动亲了陆执好几口,捧着陆执的脸,左边亲了下,右边也亲了下。
这样一来二去,又耽搁了些时间,为免盛寒又来这边找他,陆执同木愠茶待了一会,帮着他将家里一些比较重的活干了后,便要回李婶子家那边。
陆执刚转身要走,木愠茶还是扯住了陆执的衣角,眼睫轻颤,不好意思的问他:
“你今晚,还来吗?”
这话藏着的潜在意思,双方心知肚明。
想起昨天和木愠茶干的那些事,陆执喉结滚动了一下,喉咙莫名有些干。
他问:“你希望我来,我就来。”
总归就是走些夜路的事,陆执脚程快,耽误不了事情。
木愠茶,当然是希望陆执来。
“希望的。”
话都说开了,木愠茶自然也是想着陆执,想他来这边。
陆执眼底笑意更深,应了声。
“晚上等我。”
和木愠茶约定好后,陆执回了李婶子家。
陆执回去的路上,再次经过那一片大妈闲聊中心路段。
今天天气还好,照例有不少个大妈坐在那里聊八卦。
陆执从她们中间,大大方方的穿梭而过。
今天似乎发生了什么热闹的大事,陆执从她们跟前过,她们依旧聊得起劲,一点注意力没落在陆执的身上。
陆执临时听了一耳朵,结果听见有个大妈又羞又气的骂:
“你们不知道,那个二流子色狼啊,内裤都没穿,光着个腚,露着个鸟,就朝着我冲了过来。”
“羞死人了。”
“真不要脸,我们这把年纪的人了,他都还不放过,真是没见过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就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不过那色狼长得挺帅气一小伙,我要是年轻点,就想找个这样的男人。”
陆执越听,越觉得他们形容的那个色狼有些耳熟。
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