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影视产业园的会议室里，红木长桌两端泾渭分明。凡辰团队坐在一侧，林凡手里捏着《光伏照亮大山》的最终剧本，安然在旁翻看着演员备选名单，张磊凑在周锐身边，好奇地研究着光影映画提供的特效分镜——而对面，华艺传媒的副总王坤跷着二郎腿，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眼神里满是不屑，身边的助理更是直接把凡辰的项目资料推到了桌角。

“林总，不是我说你，”王坤终于放下手机，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慢，“跨界投资影视不是过家家，你搞新能源厉害，不代表拍电影也行。这《光伏照亮大山》的剧本，讲乡村、讲光伏，全是冷门题材，没有流量明星，没有狗血剧情，拍出来能有3亿票房就不错了，还想打造爆款？纯属做梦。”

他身边的宣发总监跟着附和：“王总说得对。现在电影市场，流量才是王道！我们华艺刚定的《星际迷航：超新星》，请了三位顶流小生，预算3亿，光预售就破了1亿，这才是爆款的样子。凡辰要是真想玩影视，不如跟我们合作，投点钱进《星际迷航》，保准稳赚不赔。”

张磊当场就火了，拍着桌子站起来：“你说话太过分了！什么叫冷门题材？我们凡辰在清溪村建光伏电站，让全村人电费降了40%，还带动了就业，这故事比那些虚假的星际片有意义多了！”

“意义？”王坤嗤笑一声，“电影圈讲的是票房，不是意义！你以为观众进电影院是为了看你讲光伏怎么发电？他们是为了看明星、看特效、图一乐！凡辰要是非要拍这个破片子，我敢保证，上映三天就下架，连成本都收不回来！”

林凡抬了抬眼，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感：“王总，我投资影视，不是为了赚快钱，是为了让更多人知道，新能源能改变生活，乡村能因为科技变得更好。至于票房，我相信有温度、有真实感的故事，比流量堆砌的烂片更能打动观众。”

“说得比唱得好听！”王坤猛地拍了下桌子，“你知道拍一部电影要多少资源吗？演员、特效、宣发，哪一样不要钱？哪一样不要人脉？我们华艺能请到顶流，能拿下全国80%的院线排片，你凡辰有什么？就凭你那点新能源设备？”

他刚说完，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光影映画的cEo陈默带着团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合作协议，脸上带着歉意：“林总，不好意思来晚了。刚跟几位老戏骨谈完，他们听说剧本是根据凡辰的真实项目改编，都愿意零片酬出演，还说要把片酬捐给光伏学校项目！”

“什么？”王坤猛地站起来，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零片酬？陈默，你没搞错吧？那几个老戏骨平时出场费都是千万级别的，怎么会愿意演这种冷门片？”

陈默没理他，径直走到林凡面前，递上合作协议：“林总，这是我们修改后的合作方案，凡辰出资10亿作为专项基金，负责电影的全部制作和宣发费用，不设预算上限；我们光影映画负责拍摄和制作，保证用最顶尖的团队，特效团队是之前做《流浪地球2》的原班人马；另外，我们还邀请了清溪村的王大爷、康瑞救助的患者家属这些真实人物参演，增加故事的真实感。”

10亿？不设预算上限？

王坤和他的助理都惊呆了。他们华艺的《星际迷航》预算3亿都号称“大制作”，凡辰居然直接砸10亿，还说不够再加，这简直是碾压级的资金实力！

“陈默，你疯了？”王坤抓住陈默的胳膊，“10亿投一个冷门题材，你就不怕血本无归？跟我们合作不好吗？顶流加持，稳赚不赔！”

陈默甩开他的手，语气带着不屑：“王总，我们光影映画拍电影，是为了做精品，不是为了蹭流量。凡辰的项目改变了那么多人的生活，这样的故事值得我们用心去拍；而且，林总承诺，电影所有收益的30%都捐给光伏学校和乡村医疗项目，这样有社会责任感的投资，比你们只看票房的资本高尚多了！”

这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王坤脸上。他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指着陈默说：“好！你们等着！我倒要看看，这破片子怎么跟我们的顶流大片比！我现在就通知所有合作院线，给你们排片率不超过5%，让你们上映了也没人看！”

“排片率？”江哲突然开口，调出手机上的宣发方案，“王总怕是忘了，凡辰的生态覆盖全国120个乡村，3000多个社区，还有东南亚的28所光伏学校。我们的宣发，根本不用依赖院线——凡辰的AI算法能精准推送预告片给关注乡村、环保、公益的用户，乡村的光伏电站会挂起电影海报，社区的‘凡小辰’AI助手会提醒居民购票，东南亚的泰国王室还会组织当地华人包场支持。”

他顿了顿，亮出一组数据：“我们昨天刚在抖音、微博发布了30秒预告片，用的是清溪村光伏电站并网发电的真实画面，24小时播放量破5亿，话题#光伏改变乡村#冲上热搜第一，预售票已经卖了8000万——这些，都是你们靠流量明星换不来的。”

王坤彻底愣住了，他拿出手机点开热搜，#光伏改变乡村#的话题费真的便宜了好多！”“预告片里的王大爷好真实，想起了我爷爷！”“支持凡辰，支持有意义的电影！”而他引以为傲的《星际迷航：超新星》预告片，播放量才刚过1亿，评论里全是“又是流量圈钱”“特效五毛钱”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