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是盼着夫君身体强健些。
“嗯,你也吃。”姚锦年吃完了一块米糕和一碗粥居然觉得有些饱腹。
小鸟估摸着吃得都比他多。
先歇会儿再进食,他必须得好起来!
不然夫郎连圆房都不允。
天气冷,唐诺也没同姚锦年客气,看夫君是真的不吃了,他便加快速度吃完了早膳。
他还得跟着婆母学一些管家的能力。现如今他们夫夫两人的小院便是他在学着管。
而夫君就看看账本、打理生意。
姚锦年虽说身体是不好,但天无绝人之路。在经商方面的天赋那是曾经的姚老太爷也是称赞过的。
他们姚家本是普通农户,后来族中出了一名举人。后举人老爷在隔壁县城当了县令。
因着姚锦年爷爷着实无考功名的天赋,借着东风,他们这一旁支开始经商。
姚家生意兴隆,每年送些孝敬到族中,一些孝敬给举人老爷,也算得上是互惠互利。
到了姚锦年这,那举人的儿子已经上京城中当大官去了。
华朝有商人三代内不可入仕做官的规定,
而姚锦年刚好是第四代,可以入仕了。原他爷爷也以为他们这一代也要出个读书人了,不料姚锦年打娘胎里就弱,别说是读书,能好好长大就算是祖宗保佑了。
姚锦年从小学字都只能请先生在家中教,又不可过分劳累伤神。
可道是得益于家中阿堵物,不若姚锦年早已夭折在襁褓中了。
“夫君可别出门了今日,这银狐披肩可不能脱了去。待我同母亲参详好事情就回来了。”唐诺离开前细细叮嘱了院里的下人们一回,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安抚了一回。
不操心可不行。
但不管家更不行。
目送着夫郎的身影远去,姚锦年又陷入了自怨自艾中,都怪他这破烂身子……
不不不,他该是先处理些事务。
可他昨日晚上才刚发热,为何夫郎不心疼心疼他,这家少管一日又如何?
姚锦年盯着院子中树神色不明,说到底,夫郎只是为了这荣华富贵才嫁入姚家的。
“黄宁,磨墨!”姚锦年说得咬牙切齿的,他挣钱还不行?
言罢又轻咳了几声。
“老爷,您身体…夫人让您好好休息。”您就别折腾了吧!
黄宁五官都皱成一团了。
这老爷是不可能听他们的话的,只能把夫人搬出来。
虽说不一定奏效,但指定比他说的强。
而且不管用时,必然是同夫人怄气的原由。
“夫人说…”姚锦年猛然闭上了嘴,这话是真不可说出口,被知道了那还了得。
只是不干活,待会儿夫郎回来还如何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