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怎么说清楚?
说怎么搞?还是说怎么能的?
但一开始却是不能说太重口味,这个他知道。
以前他有一个同事,就曾连夜爬上崆峒山。原因就是他年少无知的时候,曾经误闯过花市重口味区域,最后被恶心吐了,还开始崆峒了。
具体可能因人而异,可姚锦年可不敢进行这项挑战。
一不小心,追夫之路就变成漫漫长路了。
“当然,这事是那男人没担当,喜欢男人还结婚生孩子,简直就不是人。”姚锦年先做了个事先声明表明立场。
然后再简单地讲了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
这事在现实中还真不少见。
人生又不是拍电影,总有一些懦弱的软脚虾,稍微被一吓唬威胁,或者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就“被迫”妥了协,也脱了衣服。
“可是男人和男人不能结婚。”唐诺似懂非懂,脑子里变成了一团浆糊,就像是没睡醒然后被喊起来了吃饭。
“他可以不和女人结婚。”
法律没给两个男人发结婚证,但也没说不和女人结婚违法。
“这倒也是。那后来呢?他老婆跟他离婚没?”唐诺追问。
虽然他们这里只是一个小厂子,可已经初见未来大都市的雏形了,所以所见所闻相对于来说肯定是比消息闭塞的地方强上那么一些。
离婚对他们来说不算常见,可也不算惊世骇俗。
“不知道。”姚锦年摇头。
很多八卦就是有头没尾,不会有人特意去追寻真相。
“发现也挺好,总比被瞒一辈子来得好。”唐诺感叹了一句。
就是没说到姚锦年想听的。
但这话有道理。
能被瞒一辈子算那男人厉害,生活在幸福的谎言里,这对姚锦年来说有点恶心。
“那你还有什么看法吗?”轮到姚锦年开始问了。
唐诺冷不丁被提问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男人和男人,男人和女人,除了不能生孩子,还有什么区别吗?”唐诺到了梦遗的年纪,懂还是懂得一些。
他梦到过两人叠叠乐的场景,但是再具体就没了。
“没有区别,只要他是你喜欢的人就可以了。”姚锦年这不开始灌输一些想法给唐诺。
主要是夹带一点私货。
“应该还是有的。”
只是他暂时没想到。
怪姚锦年说的太绝对,反而让人感觉不对劲。
真要那么好,为什么还是夫妻比较多。很多人应该是为了生孩子,尽管他们不爱孩子,但是他们需要孩子。
血缘是其中一个保险栓。
亲情是第二重。
“可能有,男人之间除了孩子,还有世人可能觉得他们脑子有病。”
放着好好的人生不过,非得走旱道、非得和别人不一样、非得让别人觉得有病。
他不是诱拐,所以不管好的坏的都要说。
作为宿舍夜聊的话题,这个显然很有的聊的。
姚锦年也终于向前走了一步,很关键的一步。
虽然聊得有点晚,唐诺第二天还是精气神满满地起床了。
难得休息一天,他要开发新地图了。
唐诺拿出小本子开始看自己有多少零钱是可以花的,他珍惜每一次出去玩的机会。